只想做一件事,便是毀了劊子手雷伯納。
尾聲
雲淡風清,日子過得實在太平,連心都是平靜的,喬瑪莉很意外自己也可以像其它女人一樣,過著平實的婚姻生活。
是的,她結婚了,而且是被逼婚的,逼婚者當然是那個人人聞之色變的閻手黨老大黑格桀嘍。
說來冤枉,她根本沒有要騙任何人的意思,為了逃過雷伯納的魔掌,她服下一種剛研發出的新藥讓自己呈現死亡狀態。
誰知一醒來,便看到一群人圍著她哭泣,又哪知黑格桀因為她的死而悲慟至極,憤怒之下命令閻手黨傾全力摧毀雷伯納將軍的勢力,只為了幫她報仇。卻在知道她是假死的事實後,威脅她必須用一生來付出代價,就這樣她嫁給了他,若不答應,恐怕現在她不會如此悠閒地在這裡冥想發呆。
其實她這次假死事件也多少有些貢獻,至少撮合了紹凡和雪灩這對情人,要不是雪灩為了救她而受重傷,紹凡也不會發現雪灩對他的重要性,說起來這兩人欠她一份人情,改天要他們提供精子和卵子讓她研究作為報答。
一雙熟悉的臂膀從身後摟住她,不用問也知道是那個討債者───她的丈夫。
黑格桀霸氣地托起她的臉審視。“在想什麼?”
“沒什麼,發呆而已。”
“警告你,別打什麼逃離我的主意,否則我不會饒你。”
哎,還是沒變,這人老是威脅她不準離開他的視線、不準隨意外出、不準這不準那的,十足十的佔有慾,好在她很習慣,傾靠在他厚實的肩膀享受身為人妻的權利。
在這花前月下的浪漫時刻,黑格桀突然冒出一句話。
“你是如何得知我的真實身份?”
瑪莉一陣心驚,這男人可真不是隨便就可以敷衍了事的厲害角色。
“別人告訴我的。”她說得漫不經心。
“誰?”
“若冰啊,還會有誰。”
“在你出走之前,她並不知道。”
這人真的很難纏耶,她故作思量,更正道:“我記錯了,是紹凡。”
“如果是白紹凡知道,而沉若冰不知道,這道理似乎說不通吧。”閃著狐疑的利銳眼神盯視她。
那雙豹眼似要將她看透了,這人的邏輯觀念超強,一點也不可馬虎,再這樣下去恐怕要穿幫了。她故意聳肩鎮定地回答:“誰知道,這問題去問紹凡不就得了,我要去做實驗了。”
“慢著。”他拉回她。“你的神情不太自然,是不是瞞著我什麼?我可沒忘說你當初乾的好事。”所謂好事當然是指瑪莉偷他的精子做研究的荒唐事。
“別那麼多心嘛,我……我哪敢再耍你。”她說得心虛,悄悄開始和他保持距離,不擅說謊是她最大的優點,也是弱點。
黑格桀眯起銳利的目光,突然恍然大悟,怒不可抑地站起身。“難道你又……看來不好好教訓你,你是不知悔改!”
“哇───別過來!”她死命地逃,使出“落跑雞”吃飼料的力氣逃命,要是被他逮到了,不敢想象後果。但她哪逃得了閻手黨的五指山,不出五步便被他抓個正著。
只是,她的衣在他一碰觸便突然起火,黑格桀一驚之下放開了她,正在詫異之際,就看她一臉得意並且毫無畏懼之色,可見這又是她的傑作。
她鬼靈精地笑笑。“這叫‘熱情如火',我的新發明,酷吧!”
“快滅掉!”他咬牙。
“不行,我還要測試它能燒多久。”故意吊他味口。
他的目光轉為詭譎,敢向他挑戰,就要付出代價。
“小心‘現火自焚'。”不知從哪拿來的一桶水往她身上撥了下去,落跑雞成了落湯雞。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