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俺搶了當媳婦兒,成不…”話未說完,卻見胡棒兒瞪了雙殺人眼,把驢臉拉的老長,大崩趕緊閉嘴不言,乖乖儲在一旁。
季挽香顫顫驚驚地扶了一禮,道:“哎呦,各位大王,先……先將您那些傢伙事兒收起來,怪晃眼的,奴家…奴家害怕…”只是這女人天生一副媚笑臉兒,這番話說出來,卻有些揶揄取笑之意,好似見慣了大場面根本不將人放在眼裡的感覺。
算上大王胡棒兒總攻八個頭領,各個手握單刀,映著積雪反射,寒光逼人,周邊嘍囉們也是手握槍叉,各個凶神惡煞,卻是讓人心悸,見到這娘們如此氣派,也是被唬的夠嗆。
大嘴急忙往胡棒兒耳邊一湊,耳語道:“哥…這…這…這娘們…不好惹…”
大崩忙也附和道:“哥,可別捅了簍子,你看這娘們錦衣玉簪,富貴麗質,懷中那隻小貂兒更不是一般貨色,你看那小東西長有九條尾巴,眸子裡透著靈姓,這娘們怕是個硬茬…”
胡棒兒一聽,也立馬慫了,大手一揮把幾個頭領招了過來,幾個大漢圪蹴在地上,圍城一圈嘀嘀咕咕了好一陣子,直看的季挽香一陣驚恐,以為這群歹人要殺人奪寶了。
大崩忽地跳了起來,騰地踏前一步,把個雪水踩得四下濺射,瞪著眼道:“媽的,小娘們,少跟俺嬉皮笑臉,你可知道俺兄弟八人是誰?南多城守將金大鐘見到俺兄弟八人也得跪地磕頭叫爺爺…聽好嘍~俺大哥是一腳開山胡棒兒,二哥是單掌開碑守不騰,三哥是單槍搗黃龍映泰泰…八弟喚作血盆一開王大嘴,區區在下…哼哼…英明神武、賽金羅、雙腿斷金環、獨腳震江南、單刀崩七省王大崩!”
王大崩把萬兒一亮,圈中之人頓時嚇得丟盔棄甲哆哆嗦嗦,其實他們是沒聽過這些傢伙的名號的,只是這些人只從名號上聽來便不是善茬,特別是那王大崩,一個名號竟然那麼長,一定功夫了得了,江湖常言:寧可不識字兒不可不識人!
那二哥單手開碑守不騰左手打著石膏,繃帶掛在脖子上,立馬附和道:“小娘們兒,害怕了吧,哼哼,識相的趕緊滾蛋,亂世來臨,俺兄弟八人只求財物不傷人命,行俠仗義,專門鋤強扶弱,劫富濟貧,可別不識趣兒惹俺哥生氣…”說罷,他腳尖一挑,一顆大石子飛了起來,接著他右掌成刀,啪地一聲將那石子兒拍成了碎末。
這一手單手開碑的功夫一亮,更是唬的那些護衛僕役膽顫心驚。
季挽香當即嚇了哭了起來,只是這個女人忒也好笑,她就連哭也是笑著哭的,好似是被那唱大戲的傢伙逗的笑淚盈眶,只聽她道:“哎呦喂…各位大王,久仰久仰,久仰大名啊,只是我等自南多城逃來,一路顛簸盤纏將盡,還有千里之遙才能趕到親戚家裡,這箱子裡可都是些破爛兒衣裳,各位大王若是想要便拿去罷,只求放過奴家車馬,好繼續趕路啊…”
這話本是帶有祈求之意,可從這女人嘴裡一說出來便完全換了味兒,胡棒兒一群悍匪只當這女人是在取笑敷衍他們,就她身上的裝扮一看便是大戶人家,還有那麼多大紅木箱子,只看車軲轆陷入路面的深度,便可判斷出其中裝著沉甸甸的寶貝,她竟然敢說裡面只是破爛衣物?這不是明擺著不將這貨強人放在眼裡麼。
胡棒兒把那守不騰往回一拽,幾個土蛋又圪蹴在一快嘀嘀咕咕起來。
整個場面,遠在數十丈開外的唐飛二人卻是看的清清楚楚,他們本來是要過去要回阿九繼續趕路的,可卻是被這一群傻里傻氣的土匪逗的啼笑皆非,也就耐下姓子看場熱鬧。
藍若夢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軟軟靠在唐飛懷裡,道:“咯咯…這群傢伙真是笨蛋,那群人明明怕了他們了,他們卻不敢去搶,這是什麼強盜嘛,太不專業了…他們的名號真逗人,血盆一開王大嘴,飛哥快看那帶頭的大王,果真是一腳開山胡棒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