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著,這兩曰誰都不準打擾陛下,陛下正在衝擊玄神高階的瓶頸,事關重大,萬萬不可驚擾!”殘菊冰著臉,冷冷地對門外那些護衛說道。
“是!”護衛們雖然奇怪石大佟突然閉關,卻也不敢多言,紛紛領命。
當夜,殘菊以軍師之名招來全軍大小將領五十餘人,當然這其中也有一部分是萬花堂弟子,但只佔少數,殘菊不敢保證,這些人會否因為一個虎符而聽他的號令,可事到如今,只能賭上一賭。
“殺胚子,若不是你,某家用得著這般心悸麼,那石大佟一開口,某家手中虎符一亮,這些將軍誰還敢不聽某家的,媽的,回去在找你個殺娘胚算賬!”殘菊心裡又把莫開咒罵了一便,這才望著身下的數十位將領說道:“諸位將軍,陛下今曰突然有所領悟,已經開始閉關修煉,可眼下敵我戰局堪危,陛下放心不下,便將大任託付於在下,望諸位將軍能與在下屏息合作,聯手擊退天羅大軍!”
殘菊是通知過那些萬花堂弟子是,一個個頓時開始起鬨:“軍師何必自謙,陛下閉關乃是喜事,可軍中豈能無人主事,軍師既已領了陛下口諭,我等自然生死跟隨!”
一陣喧譁,一些大將不明所以,可卻見這麼多人都擁護軍師,也就隨之迎合起來。
“呔!”就在這時,忽地一聲冷喝,將所有人震住。
一個方臉闊鼻身高七尺的猛將軍站了出來,燒火棍一般的手指頭點著殘菊,喝道:“混賬,軍中無戲言,陛下若要委託大任於你,為何不與我等事先說明嘍?只憑你紅齒白牙的一句空話,我等就要聽命於你麼?”
此話一出,場中頓時議論紛紛。
又一個銀甲將軍站了出來,虎目圓瞪,直直盯著殘菊,喝道:“不錯,眼下敵我正在交兵,何等兇險,陛下豈會在這等時候選擇閉關?唐萬,你到底有何圖謀?陛下現在身在何處?”
“正是,我們要見陛下……”
一片吵雜聲頓時響起,殘菊眉頭一挑,暗罵:“媽的,果真來了,好你個莫開,你個殺胚子真要害死某家嗎,氣煞某家…”心裡這般惱火,可殘菊卻是不動聲色,取出一個小盒,將其開啟,一個虎頭龍尾的印章出現,這才道:“諸位將軍可認得此物?此物乃是陛下入關之前交託於在下的,就是為了避免諸位的猜疑!”
“虎符,這…”那領頭的猛將軍頓時一驚,不知所措。
“可就算有虎符,也該由陛下當著我等的面交託於你才對,這…”銀甲將軍依舊保持懷疑。
場下各路將軍各持己見,紛紛爭論起來。
殘菊望著那領頭將軍身後的一個小將,眨了眨眼,那小將心領神會,忽地拔出腰間佩刀,噗嗤一聲便捅進那猛將軍的後心窩裡。
與此同時,那銀甲將軍身旁左右兩個青年將軍各自握著一把匕首捅進他的脖頸之中。
全場頓時譁然,人人自危。
只聽那幾個殺人將軍齊齊喝道:“混賬,見虎符如見陛下,爾等想要造反不成,這兩人已有反意,該誅!”
這時又有人跳了出來,猛地往地上一跪,附和道:“我等願聽軍師調遣!”
“末將願聽軍師調遣!”
第二個,第三個……漸漸地,隨波逐流之人越來越多,直到最後,全場五十五位大小將領齊齊跪伏於地。
至此,殘菊才總算有驚無險地完成了兵變,可他絲毫不敢怠慢,如是石大佟的死訊傳開,他的計劃將徹底失敗,當夜,他便飛鴿傳書於凌然,將他的進展盡數回報,也順帶地問候了一句莫開。
而凌然大軍立馬退兵三十里,再也不與其交兵,一時間殘菊的部隊化險為夷,而殘菊更是頒佈了一條讓所有將領心情大快的訊息:“趁著天羅大軍休整之際,我軍與李唐大軍合兵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