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是某家還是上當了!”
兩人心中一陣擔憂,扒開冰雪,重回地面,這時才可看清,整個盤龍谷已變成一片雪壇,沒有谷峰,沒有樹木,只有白茫茫一片。
龍空明,林笑天和薩婭都不見了。
“幸好躲過一劫,看來那傢伙是受了傷,回去療傷了!”殘菊心有餘悸地望了望周邊。
“沒那麼簡單!”冷暮雨卻是板著張臉,四處細細打量,“他是為了你身上的封印而來,豈會無功而返?薩婭也被他再次收服了,小新境界,他肯定還在附近!”
話音剛落,冷暮雨忽地慘哼一聲,一口鮮血噴出,在她下腹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出現,鮮血湧流不止。
“公主,你…”殘菊一驚,趕忙為她止血,又用精純內力護住她的心脈,可下一刻,一把森寒的讓人靈魂都感到顫慄的冰涼在他身後徘徊,一根寒冰利刃架在了他的脖頸。
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鬥,一方是控制著神的絕世強者,一方是內力還未恢復的人,怎麼可能勝利。
對於發現自己破綻的敵人,龍空明本是不會放過的,可他斷了一臂,雖然憑藉虛無之體恢復了手臂,可精元受損是無法避免的,他要恢復玄力,便不能直接放出殘菊體內的邪神,那是需要耗費精元之力控制的。
……
蠻國皇宮。
夜幕很深,明月梢頭,今夜無雪,唐飛獨自坐在房簷,喝著烈酒。
最近一系列事情讓他感到疑惑,殘菊的背叛事件疑點重重,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由而生,自從殘菊逃跑之後,唐飛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
還有甄蠻蠻的真實身份,這個傢伙到底能不能信任,一個從小隱忍,直到現在還在世人眼中是個窩囊廢二世祖的傢伙,卻擁有逆天的戰力,他為什麼要隱忍?真如他所說的那樣,要對付龍空明以及邪神嗎?
唐飛很懷疑,因為甄蠻蠻自己身上便封印著最後一尊邪神,他要對抗邪神,首先便要毀滅自己。
還有最重要的一個疑惑,也是讓唐飛最心驚的一點,還有一個隱藏的勢力存在,而這個勢力很有可能便是那個幕後黑手,讓龍空明都為之心悸的勢力,那又會是怎樣的存在?
沒有線索,這幾曰從甄蠻蠻身上套不出一點訊息,那傢伙只是不斷向唐飛示好,拉攏唐飛,讓唐飛這群人幫助他對抗龍空明,對於那個神秘宗門,他隻字不提。
唐飛這幾曰查過了,如甄蠻蠻所說,他的三重身份,在皇宮之中沒有人知道,別人只知道他是個混吃等死聲色犬馬之徒,就連文史公也只知道他的白虎身份,卻沒人知道他身上的封印。
“封印?對啊,別人不知道,他的女人怎麼肯能不知道?普通女子不會懷疑,可那柳燕如是個玄師,又豈能不知?”唐飛神色一喜,這是一個線索,或許能從這個女人身上發現什麼。
夜深了,皇宮內一片寂靜,唐飛來至東宮寢殿,甄蠻蠻已經摟著那聽雨睡了,柳燕如不在,便是在她房裡無疑了。
房間內並非失手不見五指,月光透過紙窗,昏昏暗暗的,倒也能看清事物。
唐飛摸進床邊,他能聽到床上女人的呼吸聲,可是呼吸聲輕快,一看便是假寐。
“你就不怕我一劍刺死你!”唐飛冷笑著坐在床邊。
一個倩影,在這昏暗的床榻上,忽地起身柔柔地摟住了唐飛,唐飛的手臂能感覺到,她全身一絲不掛。
“冤家,就知道你會來尋奴家,此處只有我們兩人,你還害什麼臊呢!”柳燕如嫵媚地聲音的確勾魂,再加上那絲滑細嫩的肌膚觸碰,唐飛有些失神。
“你知道我會來尋你?為何?”唐飛一把摟住她的水蛇腰,往腿上一帶,溫香軟玉便抱了個滿懷。
一對柔滑的小白兔,在唐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