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傷口處鮮血直流。
“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譚縱望了一眼鄭虎手中鮮血淋淋的耳朵,望向了另外幾名大內侍衛,“名額只有一個,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兒了!”
那幾名大內侍衛聞言後面面相覷,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粗壯大內侍衛捂著左耳朵,衝著他們大吼了一聲,“背叛官家,死路一條,你們難道不想想家中的妻兒老小嗎!”
被粗壯大內侍衛這麼一吼後,那幾名大內侍衛立刻低下了頭。
“虎子,我看他的右耳也是多餘的,簡直聽不懂人話。”都到了這種地步了,粗壯大內侍衛竟然還這麼明目張膽地威脅同夥,譚縱的眉頭先是微微一皺,接著雙目寒光一閃,再度衝著鄭虎說道,他準備殺雞駭猴,給那幾名大內侍衛施加心理壓力。
鄭虎隨即走過去,一刀割下了粗壯大內侍衛的右耳朵,粗壯大內侍衛雙手捂著腦袋,疼得直在地上打滾,淒厲的叫聲在小院上空迴盪著。
曼蘿和綠柳不敢看這血淋淋的一幕,連忙將頭扭了過去。周圍的人一個個神情嚴肅,誰也想不到譚縱在三言兩語之中就要了粗壯大內侍衛的兩個耳朵。
古天義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心情緊張到了極點,他多麼聽到那幾名大內侍衛承認自己是假冒的,這樣的話他就可以鬆一口氣了。
“來人,給本將將這裡圍了,沒有本將的命令,一個不許放過。”正在這時,院子外滿傳來了一個粗壙的聲音,接著就是一陣凌亂沉悶的腳步聲,看樣子不少人向這邊趕來。
“古參事,不好了,城防軍在牙門將韓將軍的率領下將我們給圍了。”很快,一命稽查司計程車兵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向古天義報告。
“韓天來了!”古天義聞言吃了一驚,連忙問道,“來了多少人?”
“看樣子,除了守城的人外,其他都來了,有五六百之多。”那名士兵顯然被嚇住了,臉上的神情顯得非常緊張。
“五六百人!”古天義不由得看向了譚縱,雙目中隱隱約約流露出一絲擔憂:韓天如此的大張旗鼓,來者不善呀。
“既然韓將軍來了,咱們出去迎迎吧。”譚縱微微一笑,抬步向院門走去,古天義和畢東城等人連忙跟在了後面。
院門外看熱鬧的人早都已經被趕走,稽查司的人守在門口,與趕來的城防軍對峙著。藉著火把的光亮,譚縱看見寒光頂盔摜甲地被一群軍士簇擁著站在城防軍的最前面,面沉如水,臉上沒有絲毫的感情。
“韓將軍,敢問何來?”譚縱側頭看了古天義一眼,古天義隨即衝著韓天一拱手,大喊了一聲。
“本將軍接獲舉報,說有人在飄香院裡行兇,特來檢視。”韓天認出了古天義,於是也向他一拱拳,面無表情地說道,“古參事,這裡是我城防軍的轄區,你們鹽稅司為何來此?”
“鹽稅司在此擒拿販運私鹽的嫌犯。”韓天的語氣冷冰冰的,古天義的聲音也不帶一絲的感**彩,兩人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
“將軍救我,將軍救我!”古天義的話音剛落,候德海的公鴨嗓音就在院子裡響起,他聽見了先前的那番對話,知道來的人是沈百年的同僚,於是高聲喊著,“沈將軍被他們害死了,你可要為他主持公道呀!”
“誰在裡面?”韓天聞言,眉頭微微一皺,沉聲問向古天義,“沈巡守怎麼了。”
“一個假冒皇差的傢伙而已。”古天義不動聲色地回答,“沈將軍沒事兒,韓將軍莫要擔心。”
“讓沈巡守出來見我!”韓天盯著古天義的眼睛看了一會兒,面無表情地說道。
古天義猶豫了一下,衝著身旁的一名軍士點了一下頭,那名軍士立刻進了院子裡。
不一會兒,院子裡傳來了一陣吵鬧聲,沈百年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