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並不感到驚訝,如果沈百年不死那才奇怪了!
“派個人,將這幅畫送給畢西就。”曼蘿畫的那幅小玉佛的畫像維妙維喬,栩栩如生,譚縱在書房裡開啟看了看,捲起來後交給了鄭虎。
他這麼做的話,在外人眼裡就是給畢西就一個下馬威,誰也想不到他拿這個小玉佛的真實目的。
“梅姨!”等鄭虎離開可書房,譚縱將那個小玉佛拎到眼前,凝視了一會兒後,臉上流露出一絲笑意。
從梅姨昨天晚上的反應來看,畢西就就是她的命門,他可以從畢西就的身上下手擊潰梅姨的心理防線。
黃昏時分,譚縱去飄香院接了曼蘿,兩人乘著馬車,談笑風生地趕往了魯府。
來到魯府的時侯夜幕已經降臨,魯府的大管家在門口等著,見馬車來了,連忙笑容滿面地迎上去,躬身將譚縱和曼蘿領進了院子。
“黃公子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呀。”譚縱走進設宴的小院時,魯衛民身著一身便服,笑著從客廳裡走出來,向他拱著手,顯得十分客氣,後面跟著一名儀態端莊的中年女子――他的妻子張氏。
“魯大人言重了,黃某能接到大人的邀請,實在是三生有幸。”譚縱也笑著向魯衛民拱了拱手,臉上掛滿了笑容。
“魯大人好,夫人好。”跟著譚縱身後的曼蘿走上前,笑盈盈地衝著魯衛民和張氏福了一身。
“黃公子好眼光,曼蘿姑娘可是我揚州府鼎鼎大名的花魁,揚州第一美女。”魯衛民向曼蘿點了點頭後,笑著衝著譚縱說道。
“大人過獎了,曼蘿只不過一個小有姿色的庸姿俗粉而已,氣質不及夫人萬一。”曼蘿嫣然一笑,看向了張氏。
“曼蘿姑娘太自謙了,誰都知道姑娘色藝雙絕,是我揚州不折不扣的才女。”張氏聞言,心中不由得一陣舒暢,上前拉住曼蘿的手,親熱地說道。
“依本官看來,夫人和曼蘿姑娘各有千秋,各有千秋。”曼蘿還想說什麼,魯衛民哈哈一笑,大聲說道。
“大人,請。”譚縱笑著望了巧笑嫣然的曼蘿一眼,衝著魯衛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黃公子請。”雖然魯衛民貴為揚州知府,但在譚縱的面前,他還真的不敢託大,笑著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人互相謙讓了一番後,並排走了進去,曼蘿和張氏跟在了後面。
此次家宴,除了髮妻張氏外,魯衛民並沒有讓其他人坐陪,雖然人少,但規格卻非常高,既彰顯出了他對譚縱的重視,又流露出了他想結交譚縱的意思。
觥籌交錯中,譚縱和魯衛民天南海北地閒聊著,氣氛融洽而歡快。兩人似乎有一種默契,對官場上的事絕口不提。
曼蘿和張氏坐在一起,低聲說著什麼,時不時嬌笑幾聲,看上去關係非常親密。
在人際交往中,夫人們往往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常被人戲稱為“夫人攻略”。
“魯大人,今晚承蒙款待,黃某改日再謝。”酒宴結束後已經夜深了,譚縱和曼蘿起身告辭,臨走之前,他衝著送出房門的魯衛民一拱手,笑著說道。
“招待不周,還望黃公子見諒。”魯衛民也笑著還禮,衝著譚縱拱了拱手。
“老爺,這個黃公子究竟是什麼來頭?”等譚縱和曼蘿走出了院子,張氏扭身,低聲問向魯衛民。
“現在還不清楚,從他前一段時間的表現來看,想必身份定然不凡。”魯衛民搖了搖頭,神情變得有些嚴肅,他不知道譚縱來揚州的目的何在。
“老爺,那個假皇差的事情會不會影響到你?”張氏猶豫了一下,忍不住問道,畢竟飄香院裡呼啦啦地死了二三十號人,性質可謂極其惡劣。
“不會,南京府現在已經夠亂的了,連安王爺都滯留在了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