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道交鋒的話,鹿死誰手還真的很難說清楚。
孔天涯並沒有絲毫的停留,領著那些人大步流星地向前走著,顯得有恃無恐。
“來人,給本司正將這些叛亂者拿下!”古天義見狀,冷笑了一聲,伸手一指孔天涯等人,大吼了一聲。
話音剛落,四周的黑暗中傳來了凌亂的腳步聲,在人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一群稽查司的軍士衝了出來,將孔天涯等人團團圍住。
“古司正,你這是什麼意思?”孔天涯見狀吃了一驚,望著周圍那些橫眉立目、全副武裝的軍士,他猛然間意識到古天義早有準備,於是面色一沉,衝著古天義說道。
“你藐視上官,未經本司正允許又沒有畢大人手令,妄想私自帶兵出營,形如叛亂,其罪當誅。”古天義冷冷地盯著孔天涯,一字一句地說道,“知趣的話就乖乖投降,否則的話,別怪本司正不客氣。”
說著,古天義一舉手,一群弓箭手從那些士兵的身後閃出,將手裡的弓箭對準了孔天涯等人。
“哼,古司正,叛亂與否,你說了不算,畢大人說了才算。”孔天涯掃視了一眼四周的軍士,見那些士兵都是先前追隨童飛的那兩個哨官的手下,於是冷笑一聲,口中大聲汗道道,“來人,古司正不遵畢大人之令,將其拿下,送交畢大人處理。”
稽查司的軍士都住在大院裡,孔天涯相信,別看現在古天義佔優,只要其他三個跟隨畢時節哨官的手下一到,那麼形勢必將逆轉。
古天義聞言,雙手抱著胸,笑眯眯地看著孔天涯,似乎一點也不緊張。
“來人,來人!”良久,四周沒有任何動靜,孔天涯臉上神情一變,環視著周圍的宿舍,高聲吼了起來,有些惱怒的聲音在寂靜的稽查司大院上空飄蕩。
“有件事情忘了告訴孔副司正,張哨官、李哨官和王哨官的手下已經被本司正派出去執行公務。”望著神情惱怒的孔天涯,古天義微微一笑,沉聲說道。
“看來司正大人早就做好了準備。”孔天涯吃了一驚,面無表情地看著古天義,一聲冷笑,“司正大人,難道你認為現在已經勝券在握了嗎?”
“從現在的形勢看,確實如此!”古天義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笑眯眯地看著孔天涯。
“雷哨官!”望著一臉輕鬆的古天義,孔天涯雙目寒光一閃,伸手一指他,大聲說道,“給本副司正拿下他!”
孔天涯的話音剛落,古天義只覺得脖子上一涼,被架上了一把刀,一名立在古天義身旁的大漢忽然對他動手。
“雷哨官,想不到你竟然是畢大人的人,藏得還真深呀!”古天義不由得大為意外,扭頭看了一眼那名大漢,冷冷地說道。
雷哨官就是追隨童飛的兩名哨官之一,古天義萬萬想不到他竟然是畢時節安排在童飛身旁的暗探,幸虧他留了一個心眼,並沒有將今晚的事情告訴雷哨官和另外一名追隨童飛的韓哨官,而是暗中調動了五位哨官的手下,否則的話今天晚上就必敗無疑了。
“對不起了古司正,雖然古司正是稽查司的司正,但是上面還有畢大人,古司正違抗畢大人的命令,已然是抗命不遵,屬下身為稽查司哨官,豈會知法犯法,與古司正一起胡來。”雷哨官面無表情地看著古天義,一本正經地說道。
“雷彪,你瘋了,竟敢如此對待古司正。”雷哨官的話音剛落,站在古天義另一邊的一名大漢抽出了腰刀,衝著他說道。
這名大漢一動手,古天義身後的人立刻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人立在雷哨官的身後,另外一部分人則立在了那名大漢的身後,雙方拔刀對峙了起來,火藥味十足。
“韓哨官,你可要三思而後行,鹽稅司是畢大人做主,你要是跟著古司正違抗畢大人的命令,後果如何自己考慮。”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