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又是這個死女人,本來就是看她不過眼,此刻更是新仇舊恨,冷笑了一聲,剛要說話,樓書北卻已經先一步開口維護了,“娘,蕭蕭是大哥的妻子,樓家是她的家,您不讓她進門,想讓他去哪裡,更何況凡兒是蕭蕭所生,是她的兒子呀,哪裡有從人家親媽媽那裡奪走人家兒子的道理?娘,如今大哥的情況如可,我們還沒看到,您就不要在這添亂了!”
在面臨樓莫氏的時候,樓書北第一反應,就是選擇保護丁蕭蕭,他自然是知道泡泡不是丁蕭蕭所生,但是樓莫氏不知道,所以他立即以這個理由,反駁樓莫氏不讓樓蕭蕭進門,兒丁蕭蕭對他此舉雖沒有討厭,卻也沒有感動,畢竟她並不想用這個理由重新跨進樓家大門,但是他也知道,這女人畢竟是她的孃親,總不能讓他為了自己,母子反目吧。
“北兒,你反了,隔了這麼多年,你還在被這個女人所迷惑嗎?啊?竟然為了她,連孃的話也不聽了?北兒,你若還當我是你孃的話,立即給我抱著子凡過來。”
樓莫氏一臉受刺激的表情看著樓書北,隨後看向丁蕭蕭的表情就更憎惡了幾分,“丁嘵嘵,你爹好歹是個落魄秀才,就算你從小沒娘教,最起碼的禮義廉恥總該知道吧,一個私逃離家的女人,在外面飄蕩了兩個多月,混不下去了,才厚著臉皮重回夫家,你怎麼有臉回來的啊?啊?說不定已經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野男人混過了,這樣的你敢回來,我還不敢放你進門呢!”
“娘,夠了!我不想再從你嘴巴里聽到任何一字侮辱蕭蕭的話,他是大哥的妻子這是您自己做主決定的事情,大哥也沒有寫過休書說不要蕭蕭,所以即便是你也是無權趕蕭蕭出們的,況且蕭蕭這些天都是和我在一起,孃親想說那個不三不四的男人說就是說我嗎?
樓書北的臉色鐵青,臉色凝重嚴厲的看著樓莫氏,“娘,兒不言母過,不過娘你不覺得你經年間變了好多?你好歹也出自書香門第,外公祖上四代從文,從前您端莊賢惠,溫雅慈和,怎麼現在變了這麼許多,您到底那裡看著蕭蕭不過眼?從前,我喜歡她,你阻止,如今他和大哥在一起恩情和諧的,你又不讓她進門,娘,你自己說,你到底是什麼用意?”
丁蕭蕭從頭到尾就抱著泡泡,看好戲般的看著樓莫氏這個老女人,為了住阻止她進門,說的種種難聽的話,即使它是對不起了樓書南,有資格懲罰她的,也只有樓湖南一個人而已,哪裡輪得到這個死女人操心?
“北兒,你真是反了,反了,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這麼跟你娘我說話?你居然……哎呀,我的頭!”樓莫氏氣的渾身發抖,一手突然間捂住頭,臉上現出痛苦的樣子。
“娘——您怎麼了?”畢竟是自己的親孃,樓書北見樓莫氏捂著頭的痛苦模樣,頓時擔心的上前扶住她。
旁邊的丫鬟立即伶俐的道,“想是夫人的頭痛又犯了,最近府裡出了很多事,大少爺落馬昏迷,到現在都沒有醒,府裡大大小小的事情,全是老夫人一個人在操勞,所以優勞成疾,引發夫人的頭痛毛病又犯了,二少爺您就多順著點夫人,不要……”
本來一臉看好戲的丁蕭蕭,卻在聽到那丫鬟說什麼‘落馬昏迷,至今未醒’的字樣後,回過神來。頓時打斷她的話,驚問出聲,“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書南他落馬昏迷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丁蕭蕭,你裝什麼裝,你不是就是聽到書南昏迷不醒,以為有機可趁,才帶著子凡回來的嗎?我告訴你,子凡是我們樓家的孫子,我承認,而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休想再進來我樓家的大門。”
丁蕭蕭才不管,聽到樓書南昏迷不醒的事情後,她就已經心急如焚了,頓時抱著泡泡就想進門,卻被樓莫氏的丫鬟攔住,樓莫氏也掙扎樓書北的攙扶擋到她的面前,“想進去,門都沒有,來人,把大門給我關上,不許放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