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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體捱到椅子上,苦笑了一下。

「行了,我信你是吳老闆。」

我收回自己的手,看了看,我手上怖滿傷疤,其實不止手上,隨著我被悶油瓶的血泡得愈來愈水嫩,我發現我全身上下都是傷疤,之前是因為面板乾褐,我才沒有發現,我身上的傷疤已經奇形古怪得我猜不出是什麼做成。

手上的疤痕我實在看不出什麼門路,悶油瓶似乎也不知道他看出了什麼,於是我們一起看向黎簇。

大概是悶油瓶的壓迫感太大,黎簇似乎有點感到壓力,乖乖坐好才向我們解釋。

「只有吳老闆才會瘋瘋癲癲地在自己手上劃十七刀,」說完他才好像想起當時人就在他對面的樣子,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趁機罵一罵我:「抱歉,我的意思是隻有吳老闆才有這樣的傷。」

我看見悶油瓶幾不可見皺一皺眉,黎簇也看見了,有點緊張地補充。

「那時老闆有給我看過他,不,你手上的疤。」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我跟他印象中的吳邪真的相差太大,他完全對不上。

「那些疤痕中第三條的尾巴可能手滑了比其他的都長,第七和第八道疤交疊了,要不是他。。。。。你當時拿那十七次失敗劃下的疤痕來嚇我,我不會記得那麼清楚,要是有人要假扮,這些疤痕也不可能做得一模一樣。」

的確,我這些疤痕也真的是刻上去的,每個人的癒合能力不同,就算傷口位置一樣也不可能結成同一樣的疤,加上我是先風乾後泡開,傷疤的可信性就更高了。

不過十七條傷疤和那十七次失敗,我是失敗一次就在自己手上劃一刀?我那時是多健忘要用刀疤記事,還是要有多犯二才會因為失敗在自己手上劃一刀?

悶油瓶也執起我的手來看,似乎是確認黎簇的說法。

「還有你頸上的傷,要是真的,我想沒幾個人可以這樣大命,受了這樣的傷還能活下來等傷口結疤。」

說到這裡我感覺到悶油瓶的手收緊了一下,我摸摸脖子,那裡的確那裡悶有一個傷疤,但當我滿身都是疤,胸口還有個洞的時候,脖子的傷痕反而沒那麼突出,要不是這樣一摸,我其實不太留

意,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我不會時常看到這疤。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悶油瓶老是在摸我脖子的習慣,難度他早就發現了?!

原來我身上的傷疤是大家認出我的辨析系統嗎?

我有一大堆東西想問他,但礙於眼前的應該是他小輩,當面問他搞不好是丟他臉子,我不動聲色的忍著。

之後黎簇好像努力地消化了眼前的人我說是跟他印象中差距甚遠的吳邪,開始問我記不記得在沙海里發生的事情。

他說到沙海,我立即想起了那個叫沙海的故事。

我問他知不知道關根這個名字,他顯得有點驚訝,不過還是告訴了我答案。

「關根就是你的假名啊。」

一切似乎都連起來了,我身上使用關根的假證件,吳邪的偽裝身份,房間裡掛著屬於關根的作品,我心念念不忘我約定,吳邪和悶油瓶的十年之約,所有東西都得到了解釋。

所有的證據似乎已經擺在我面前,只等我想起來。

黎簇比悶油瓶健談多了,我想在他口中問出更多資訊,但他似乎是時間不多,只是先來看看情況。

「我真的要走了,等會有一個很重要的客人,因此為這樣王盟才不能過來,我之後再跟他來看你,要是醫院不太忙,我會把蘇萬也找來。」

他告辭的時候有些抱歉地說,我跟悶油瓶送他到玄關,他回頭看著我們,他定定地看著我,然後

笑了笑。

「吳老闆,不管怎樣,你能回來大家也很高興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