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的,黑暗精靈只想實驗與祭祀一族結合後會生出什麼樣的後代,和你相比。我實在不夠走運。沒有繼承到父母任何一方的優點,用我大姐的話來說呢,就是殘次品,沒有活下去的必要。在我十五歲的時候,一直被囚禁的阿西娜終於在一位聖騎士的幫助下逃走了,而我那位從血緣上講該稱做父親的傢伙卻丟了性命,這就是所謂的十年南北戰爭的起源。嗯”你的表情在告訴我,我有個還算不錯的童年是吧?我是在競技場里長大的,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的世界只有戰鬥。阿西娜從來就沒盡過母親的職責,而父親,哦”是鮮血武技長閣下,把他們一族的習性帶到了地面,沒有生存能力的,即使是子嗣也沒存活的必要。你看,只能雖然我們有著不同的人生和命運,但某些方面難道不是驚人的相似嗎?”
“你還最後一次機會,要是繼續廢話你就不用再說了。”維克多不想再浪費時間。它還要處理阿吉沙的屍體。
“我這不是快講到重點了嘛。”對於維克多的催促,雲因並不在意。仍舊用不緊不慢的語與講述他的故事!,“非衝颯爭開打後,我被阿方索編入死士營,還沒等到戰爭結束。就被當作祭品獻祭給了司戰爭與混亂的塞勒斯托。真該感謝這混得亂七八糟的血統,在只有黑暗一族才能生存的下層世界活了下來,沒有像其他祭品立時斃命。或許是看上稀薄的聖歌血脈,或許是對我頑強的意念感興趣,魔神親臨,收取了凡間信徒獻給他的祭品,於是我成了他座下的魔晶使徒。至於你好奇的逢戰必戰嘛 那是近似於法則一樣的鐵律,唔,,該怎麼解釋好呢,魔晶使徒是分派了塞勒斯托力量的特殊存在,既是他的延伸,也是他存在的體現。每一位魔晶使徒必須遵循與之力量相對應的法則。像我對應的是魔神的戰爭之力。不戰而逃會受到塞勒斯托的懲罰,剛才如果不是遇到神臨這眾必輸的狀況,我也不想逃。
“我還以為魔晶使徒有什麼特殊力量,原來就是神選者而已。”耐著性子聽完克萊因的廢話,維克多隻得到一個有用的資訊。
“什麼叫而已”你自己不也是神選者。以前是瑪拉的選民,墮落後變成席維格的選民。說起這個”阿爾貝雷希特也是選民吧?能持有聖物就是最好的證明。”
維克多沒有反駁。聖物的確是只有神選擇之人才能使用,阿爾貝雷希特能使用原本屬於自己的太陽之心,這才是教廷選擇漠視他滅聖歌一族的原由吧。
“你打算把這具屍體怎麼樣?切成碎片當鍊金材料好象太浪費了”小心謹慎的提防著,克萊因走到黑龍旁,伸手摸了摸心臟位置的傷口。沒有血跡。傷口像是被腐蝕過,皮肉爛成粉末狀。回想起由書變的鐮刀,克萊因心有餘悸。那玩意太恐怖了,看來我以後還是少挑釁維克多的好。萬一他一個不爽玩神臨,我手頭的武器可抵擋不住。
想到黑色長鐮,克萊因不禁瞥了一眼著手施法的維克多,猜測它是否知道自己持有的並不是普通聖物。亡靈之書是由拼死神席維格親自制作的神器,據說有非凡的力量,自他隕落後就失蹤了,沒想到維克多這個鱉腳牧師能找到。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亦,”
感覺到側方傳來的詭異視線,維克多一扭頭,就看到克萊因眯著眼,用一種怪異的目光注視著自己。那似乎是怨念?
恨意談不上。但怨氣卻蠻重的。聯想起克萊因講述自飛身世時的口氣,維克多馬上推斷出他是在嫉妒自己的運氣,相比之下,克萊因的運氣似乎更差。想到這兒,巫妖不禁產生了些許的愉悅。
注意到維克多上揚的嘴角,和眼神透出的得意之色,克萊因默不作聲錯開視線。心裡暗暗誓,等他找到更好的武器,有合適的機會,一定要好好教一下這個不合格的巫妖。
“說起神選者。你還漏了一位。”掏出隨身攜帶的鍊金材料在地上畫出特殊法術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