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友會放過已經我們嗎?”雖然超越祖父是盧西恩自身的夢想,但自小接受騎士教育並在聖凡塞緹斯生活多年,信仰早已深入他的骨髓,騎士的教條變成了看不見的枷鎖,將他牢牢困住,如果不是理智異於常人,只怕早已像其他教會騎士一樣,早變成了狂熱的宗教信徒。
“性命重要?還是你的信仰重要?”對於盧西恩的指責,維克多很是無奈。冷笑著拂開盧西恩的手,巫妖整了整有些皺摺的袍子:“難道你還沒發現瑪拉的容忍度遠比你想象的來得寬?如果光神的教義真無法容忍亡靈的存在,你在放過我的那一夜,就已經墮落了。喪失聖力,由神眷者變成一個普通人,再無法揮動瑪拉之光。
倘若瑪拉真的不能容忍我的存在,你又怎麼還能風光地率領著護教騎士團北上,去施行教皇的秘令?時至今日,你還看不出,這是教會高層對你的試煉嗎?”
“什麼?”盧西恩腦子突然一片空白。
試煉?什麼意。思……難道教皇陛下這次讓我去迎回遺失在海德因的聖物是故意試我?
“你啊……”長嘆一聲。,維克多不知該怎麼向這個被騎士教條變成只知道遵循教義的笨蛋解釋。
事實上,。維克多在在抵達晶曜學院後,就隱約覺察到不對勁,只是到最近才想明白究竟什麼地方讓它覺得奇怪。
費爾南德斯好歹也是塔蘭的統治者。,既然他已經說服諾丁公主默許‘私生子’的存在,屬於公主派系的拉姆德就不應該再找自己的麻煩。
維克多。伍德既然是結婚前。產物就不存在出軌、不忠與婚姻之類的指責,皇帝現在因為儲君之爭,已顧不上追究帝國的面子問題。而公主似乎在很多年前已和費爾南德斯達成了某種共識,在這樣的條件下,完全沒有必要隱瞞伍德的存在。之所以一直沒有正式昭告,怕的……肯定是亡靈的身份。和私生字比起來,亡靈是絕對不能允許的存在。
教會。和帝國的情報網又豈會查不出發生在米維拉鎮的事,有一個邪惡的亡靈法師做兄長,教皇自然要對他的得力助手兼接班人重新審查。光暗戰雖然還有十年,卻已不遠。提防是必須的,哪怕冠著諾丁的姓氏也不能豁免。
“盧西恩啊,。你當聖騎士當傻了麼?這次圍剿海盜明顯是帝國兩位皇子爭奪儲君之位,你雖是位列聖騎士之職、是下屆教皇的候選人,卻也是帝國排名第三的繼承人。教皇年紀雖大,卻還不至於看不出現在的局勢。他難道不懂得避嫌?在聖凡塞緹斯的大祭司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聖騎士也多達數人,為何偏偏選你前來?能持有瑪拉之光,不併表示你就毫無問題。別忘了,當初的諾丁開國皇帝不也是聖騎士出身,還不是一樣反出教廷,而當時隨他征戰天下的兩大聖物就有一件掛在你腰間。”
“可是……”盧西恩想反駁,卻找不到足夠充分的理由。
他當然感覺到了這次聖物迎回的怪異。
以往,這樣的工作通常是由資深的大祭司擔任。他雖任護教副團長之職,卻只有短短兩年的時間,資力太淺。攀升快除了自身的資質外,很大程度上沾了諾丁帝國的光,若他只是普通家庭出身,斷然不會升得如此之快。
“我們已經在一條船上了,盧西恩。從父親決定留下我的那一刻起,現在,就算他想反悔,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你何必總是斤斤計較我亡靈的身份,我知道你對我的目的抱有不信任,甚至是懷疑的態度。可我會助你登上帝位,這點是毋庸質疑的。”
“我……實在是無法理解你的想法,還有你的目的。”盧西恩以手撫額,他現在腦子一片混亂,根本辨不清究竟是該聽維克多的,還是遵循以往一直堅守的原則。
“我會從對你最有利的角度出發,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以扶持你奪取帝國為主,就算在某些人或事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