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到他竟然如此對她,心中就有氣。
藍煜翔對她賭氣的模樣一點都不以為意,只是笑。
他那種自信滿滿的樣子,好像她是他掌握之中的棋子似的,令她越看越覺得氣得牙癢癢的。
她火大的開啟大門,視而不見的越過父親。
“妤如,你跑哪去了,怎麼昨夜一整晚沒回來?”舒國東焦急的跟在大女兒的身後問道。
“沒有啦!”
“不要敷衍我!”舒國東不悅的說,他一向管教甚嚴,可不準自己的女兒亂七八糟。
“其實也沒什麼,我昨天去參加朋友的生日。”情急之下編了個謊,她怎麼能夠跟父親講昨晚發生的一切。“因為玩得太晚,所以睡在對方家裡,早上起不來,所以跟幼稚園請了天假。”
“就算是這樣,你也該打通電話回來說吧?”妤如不曾這樣過,舒國東懷疑的望著女兒。
“喔!玩得太高興了,所以忘了。”真是牽強的理由,舒妤如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疼的太陽穴,一點都不敢直視父親的雙眸。
“媽咪呢?”
“她去上插花課了。”舒國東有些不悅的說:“不然你以為你會這麼好過關嗎?”
舒妤如的笑容有些尷尬。
“剛剛是誰載你回來的?”舒國東接著問。
“嗯……”
“老實說,不然我會生氣!”
舒妤如垂下眼瞼,“是我朋友的朋友。”
“男的?”
舒妤如聳了聳肩。
“真是男的?”舒國東雖然對她昨夜的不歸感到不悅,但不可否認,現在他心裡有那麼一丁點的高興。
他原本還擔心經過鄭維邦的事情之後,一向內向的大女兒會因此更羞怯不敢交男朋友,沒想到他是白擔心了。
“如果對方條件不錯要把握,知道嗎?”
舒妤如無奈的對天翻白眼,轉身上樓,不想再面對這個巴不得把她給嫁掉的父親。
舒妤如一回到房間,身子一軟,放鬆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她從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讓一個男人弄得如此意亂情迷,像她現在,什麼都不能做,只能躺在床上想他,而天知道,他們才分開不到十分鐘。
她懊惱的想著和他在一起的時刻,有種令人想依戀在他身上的男性氣息蠱惑著她,她的心渴望著他。
床頭的專線催命似的忽然響起,她被嚇了一跳,慢半拍的接起電話。
“喂!是我。”電話彼端的男子聲音,令她愕然片刻。
渾厚充滿磁性的男性嗓音傳來,舒妤如張著欲哭無淚的雙眼半晌,怎麼藍煜翔像個追魂鬼似的糾纏。
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舒服嗎?躺在床上的感覺如何?”
天啊!他怎麼知道她正在房間做什麼,舒妤如覺得頭皮不自覺的開始發麻。
她二話不說的立刻起身,像個神經質的女生見鬼似的表情,東張西望的環顧房間一週。
不可能的,她才一天沒回家,房間不可能就被偷裝針孔攝影機。
“妤如,你在看什麼?”
那端傳來這樣的話,讓她覺得詭譎萬分,渾身起雞皮疙瘩。
“你把東西裝在哪裡?”
“什麼東西?”他的語氣滿是無辜。
“當然是針孔!”她火大的找著可疑的角落。
“我就算再神通廣大,好像也無法不著痕跡的到你家裝設針孔吧?”他帶笑的聲音傳來,“更別提你是跟家人同住。”
她一楞,這話聽來有道理,那麼就是——
“你出來,你給我出來。”真是惹火她了,舒妤如大吼著,說不定就在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