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長短。
將男人安置榻上顯然也不合適,睡丫頭的小床似乎也很不對,所以呢?
所以她看著程向騰進屋,自動坐到她床上,看來是要在這大床上安置了,於是傻傻問了一句:“你睡這裡,那我睡哪裡?”
程向騰進來,本來還盡力維持著平靜,一聽這話就沒忍住。看她那麼一副緊張兮兮的勁兒,他自己心裡反而一鬆,笑罵道:“傻樣。”
又看武梁確實傻得不像話,擁被坐在那裡看著他呆呆的,沒有半分要侍侯更衣的意思,他覺得甚是好笑,那很能抖機靈的人哪兒去了,竟然緊張成這樣?
等武梁終於有要動動身的意思,約摸是傻過勁來了,程向騰早已自己解脫了外袍只剩中衣了,他笑道:“放心,今天我侍侯你,你躺著別動。”
於是武梁就躺著不動,真的幾乎成了這一晚上的寫照。
能幹啥呢這狀況,啥也幹不了啊。
武梁就盡力回想著和程向騰有限的幾次相處,各種火情。很明顯,這男人很容易撩起火。
她這身子,已經夠遭罪的了,萬萬不能再讓他上演個什麼重口味啊。
看看身上,還好她擔心有個什麼事兒,自己隨時得從床上起身甚至往外衝,所以身上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心下稍寬,也暗暗決定自己絕不動這男人半分,省得他起了火滅不下去。
程向騰卻嫌武梁包裹得粽子似的,睡覺不解乏,揪著她衣領讓她脫。
見某人雙手抱胸護著,緊張得什麼似的,讓他解了幾個領釦就進行不下去了,就攬著她肩在那兒吃吃地笑:可以兇悍成豹子,也會緊張成兔子?
卻一眼看見了她脖子上的掐痕:清晰的六個印子,現在已經由青轉紫了。
當時怎麼就和個女人認真計較起來了,還下手那麼狠啊。
那天他剛和朋友喝酒回來,雖然身上酒氣兒除得很乾淨,可那酒勁卻是十分厲害,沒想到上性起來竟這般沒分寸。
差點兒就真把這小人兒給掐沒了吧?
手下輕輕撫著那痕跡,心下頗有些感慨,口中卻閒閒嘆道:“這般細細纖纖的小脖子,沒想到還真是耐掐哪,三番兩次都掐不斷氣兒。”
武梁:“……主要是您老手藝好……”
程向騰摟著她悶笑,身子一顫一顫的。
那般挨著太危險,武梁輕輕挪開了點兒。
其實武梁還是相當緊張,尤其對方手指遊走在她脖頸上,那幾處痕跡現在還痛著,並且那實在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
還有武梁也十分擔心人家手指再往別處繼續遊走去,提心吊膽的,身子都是僵的。
程向騰對她的反應卻覺得十分有趣。他手下一動,她身子就一僵,他手一停,她又身子放鬆,再一動,她又……
脖子而已,就敏感成這樣?
越發不停逗她,手就在那脖頸上撫來撫去的。
反覆不停的,武梁就想,你丫的就是因此被咬的,有點記性沒有啊。
便伸手去摸他的手臂。痂已經掉了,只是面板摸著還有微微的不平。
“怎麼,還想啃啊?”程向騰問道,“爺可沒讓人知道是你啃傷的,為這都歇書房了,你怎麼謝爺?”
武梁:“……謝謝爺。”心裡卻明白了,招唐氏恨也不算很冤枉啊,確是因為她讓人家沒男人睡的呀。
程向騰聽了又悶笑。
笑了一會兒卻問道:“那時,你真的覺得我會要你的命?”
這太耍賴了,那麼明顯的事情想不認帳不成?
武梁翻眼:“難道不是?證據尤存啊二爺,你當誰失憶麼?”
那神態,那語氣,還不憤著呢。程向騰又笑,“當然不是,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