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完全站在你這邊,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都會毫不猶豫地支援你,相信你你有信心做到這點嗎?”
說白一點,王爺對於靳嫣然已經沒有新鮮感了,想要再奪得他的寵愛很難,除非有特別的手段。名門女子多矜持,在男女之事上必然放不來,寧王身為王爺,側妃侍妾都是良家女子,想必也不可能太放得開。如果靳嫣然能給他不一樣的感覺……
如今蔣若男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再加上前世裡,網上,雜誌上關於兩性話題看得多。很多人都提過,“男人是用下本身來思考的生物”“女人先有愛,再有性,而男人則先有性再有愛。”
像寧王這種種/馬,如果在房/事上給予他不同的感受,他還不當嫣然如珠如寶?
雖然如此去迎合,討好一隻種/馬,讓蔣若男覺得簡直是女性的悲哀,可是嫣然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路可以走嗎?
不管是靳嫣然還是靜嫻側妃,還是別的什麼女人,誰笑到最後,誰就是勝利者,至於其中用的什麼手段,誰又會關心?輸贏沒有對錯,端看誰的手段高明罷了
比手段,比心機,靳嫣然一時還不是對手,那麼幹脆拋棄這些迂迴路線,直接深入核心,將寧王牢牢抓住,有了大老闆的支援,又有正妻的地位,還不能將一干魑魅魍魎壓得死死的,那隻能怪靳嫣然是扶不起的阿斗了
靳嫣然聽了她的話搖搖頭,神情蕭瑟,“我要是能做到這些,今天何至於這麼悽慘……”
蔣若男拉著她的手,將她往屋裡帶:“那你就拋開你的世俗心,和她聊聊天。她能教你怎樣讓王爺迷戀你”
靳嫣然疑惑不安地跟著蔣若男走,臨進門口時,靳嫣然拉著蔣若男不肯鬆手,“好公主,你陪我一起進去吧,我一個人面對她好不自在……”
蔣若男看著她死抓住自己衣服的手,無奈道:“好,你先鬆手,我叫人看住門口,免得有人過來。”
蔣若男吩咐好一切後,又多拿了一個幃帽,兩人戴好幃帽後,蔣若男拉著靳嫣然重新去到屋裡。
屋子裡,一名三十多歲,濃妝豔抹,煙視媚行的女子坐在椅子上,見到兩人進來,連忙起身,跪在兩人面前,“奴家給兩位夫人請安。”
雖然帶著幃帽,可是蔣若男仍能感覺到靳嫣然的不屑。
兩人在椅子上坐下。蔣若男對那名女子道:“坐吧。”
女子在她們對面坐下,笑盈盈地看著她們。身子微微歪斜,笑容裡有一股子說不出的媚態。
靳嫣然輕輕地哼了一聲。輕視之意非常的明顯,那女子也絲毫不在意。
蔣若男對靳嫣然介紹:“清娘曾經是百花樓的花魁,紅極一時,現在是百花樓的訓教媽媽,百花樓所裡說的出名號的姑娘都是她一手培養的清娘可謂是這一行的翹楚人物。”
百花樓是京城最好的青樓,裡面的姑娘千嬌百媚,知書達理,讓很多達官貴人,名流豪客流連忘返。
蔣若男派人將她請來,可是卻不告訴她自己的身份,一路上也是蒙著她的眼睛,自從進來後,就嚴加看管,不讓她被任何人瞧見。是以清娘並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面前的兩位貴婦人是誰。
清娘聽到蔣若男的話,嬌笑一聲,“夫人過獎了,難得夫人看得起奴家”接著又向著靳嫣然笑道:“這位夫人,奴家知道夫人看不起奴家,可是奴家雖然身份卑賤,對於男人卻是瞭如指掌,奴家閱人無數,只需看男人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也知道該如何讓男人傾心迷戀,有求必應夫人,你可以瞧不起奴家,可奴家的這門本事,你可不能瞧不起”
靳嫣然忍無可忍,轉過頭對蔣若男說:“你就是要我學這些下流的手段……我是什麼人,我豈能學這些?王……夫君豈不是將我也當成娼/婦一流”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