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制,要喝到醉的次數是寥寥可數。
『這家新PUB的老闆和唱片公司的主管有交情,對方今天剛好來捧場,所以老闆特別幫我們引見,難免要多應酬幾杯。我們一團五人,目前三個陣亡、一個垂危,只剩我是清醒的。』章亞琛詳細的解釋。
Blue Moon的團員們無一不希望有朝一日能出唱片,結束這種不穩定的走唱生涯,所以只要有機會,大家都很積極的把握,而芷茵身為其中一員的妻子,自然很瞭解這是他們一致的夢想。
“原來是這樣啊!”她瞭然的低語。
『你如果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等藍嶽酒醒一些,我再轉告他。』他婉轉地提議道。
畢竟在神智不清的情況下,說什麼都沒有用。
歐芷茵遲疑了下,原先想通知藍嶽的衝動已經消散了。
她最需要他陪伴的時間就是剛才和現在,要等到藍嶽酒醒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