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很冷麼?
“關泠——”
剛要回答的邊城注意到蘇淺暖的動作,他把被子往她身上裹了裹,沒有接電話的那隻手,摩挲著她的肩膀、後背,替她驅寒。
蘇淺暖扣住他的手腕,眉目前所未有的清冷,無聲地吐出兩個字,放手。
“你在搞什麼?”
察覺地到她突如其來的抗拒,邊城火大地道。
剛才不還好好的麼?
邊城這話是對蘇淺暖說的。
電話那頭的關泠卻以為這不滿是針在針對她,“阿城,你還能夠聽得出我的聲音,我很高興,阿城……你還在生我的氣,對麼?當年我也是身不由己,我……”
“蘇淺暖,你特麼在鬧什麼脾氣?靠!你這女人,你屬狗的麼?竟敢咬本少爺?你給等著!看本少爺怎麼收拾你!”
電話,由此中斷。
德國,蘇黎世,聖威斯城堡。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
“邊城,你混蛋!”
手機被重重地摔在了牆上,四分五裂。
他怎麼可以,怎麼捨得,怎麼敢,掛他的電話?
阿城,難道你真的愛上了別人了嗎?
眼淚從眼眶裡奪眶而出。
阿城,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沒有一天不想你……
關泠光著腳,坐在地板上,痴痴地注視著照片裡,那個抱著多啦A夢,笑容恣意的少年。
眼淚啪嗒啪嗒地落在相框上,模糊了少年璨爛的笑容。
關泠趕緊在房間裡找來一塊布,把相框給擦乾淨。
然後,放到相框唇邊,虔誠地吻上照片裡少年的唇,神情眷戀。
阿城……
“嘖嘖,美人就是美人,就哭,都這般令人賞心悅目,我見猶憐。”
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面容俊美到妖魅的男人走了進來。
關泠把相框往身後一放,她臉上的淚痕猶在,悲傷卻已經在瞬間收起。
菱唇冷冷地對來人吐出兩個字,“出去。”
“這怎麼行,我美麗可人的未婚妻哭成了淚人兒,我這個當未婚夫的,怎麼可以一點表示都沒有呢?”
食指輕輕地揩去她的臉上的淚滴,放入唇邊,輕吮了一口,聲音溫柔得幾乎能夠滴出水來。
關泠卻並不買賬。
她不客氣地地拍掉男人的手,漂亮的眸子覆了層凌冽的霜雪,冷冷地道,“滾。”
“真是無情。你忘了,我們在床上是多麼得……”
男人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說出的話語輕佻又孟浪。
關泠眸逛簇火,她手指門口的方向,“邊界,我最後再說一遍。這裡是我家,我的房間,現在,我請你滾出我的房間,立刻,馬上!滾!”
男人唇邊的笑意擴大。
在關泠厭惡的眼神下,他猝不及防地低下頭,狠狠地吻上那個嫣紅的唇瓣,粗魯地撕掉她身上的衣服……
“關泠,記住,我才是你名義上以及實質意義上的,未婚夫。”
手指優雅地扣起袖口的紐扣,男人冷情的眸子,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如同破布偶娃娃一般的關泠,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而邊城,不過是一個被爺爺放棄的瘸子,一個永遠都站不起來的,失敗的瘸子!”
關泠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神情木然。
“噢,拆彈忘了告訴你。我們的婚禮將在過完中國年的正月初五,也就是國曆二月十四號舉行。在最浪漫的節日,迎娶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