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出玄君,將許陽滅殺。我在東萊城得知了這一訊息,先是制止了東萊諸族,又聽聞彭家和許陽仇怨頗深,便再次趕來,維護他的安全。”
“多謝院主大人。”許陽誠懇地說道。
韋院主擺手:“不用謝我,這是邪王長老透過傳音陣法,傳遞過來的命令。另外,有一項牽動整個瀛洲的大事,即將拉開帷幕。許陽是其中的重要參與者,不能有閃失。”
“牽動整個瀛洲的大事?”許陽和御玄雨都吃了一驚,共同邀請韋院主入府邸詳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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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老祖啊!”一群頭戴白巾,身披麻袍的青年,哭的肝腸寸斷,淚雨滂沱。“我們彭家遭到這等大難,冤仇簡直比天高,比海深。您老人家,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彭元海一臉陰沉,坐在主座之上。
這些青年,都是死去的彭家玄宗後輩子嗣。本來憑藉著父輩的餘蔭。他們在巨源城作威作福,逍遙自在。可現在,遮擋風雨的大樹,被許陽一戰全部砍倒,這些青年自然慌了神,悲痛萬分。
“老祖,那許陽有玄王師父撐腰。我彭家恐怕惹不起……”彭家僅剩的幾名玄宗之一,一箇中年人有些惶恐地說道。
這個中年玄宗,在彭家的地位本來不高,但二十餘名精英玄宗死去,他的地位自然就高出了許多,隱約是下一任家主的候選者。
“哼,荒唐!”彭元海拍案大怒,“玄王。玄王境界又有什麼了不起?我正在衝擊玄王境界,一旦成功,便不懼怕許陽背後的玄王師父,隨手便能將許陽捏死。就算衝擊失敗,我拼著這剩餘的二十來年壽元,日夜潛伏,暗殺許陽。然後偽造成他人手段,豈不是輕而易舉?這段仇恨,絕對不能放下,我彭傢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
彭元海一發怒。頓時廳堂之中的人,齊刷刷跪下了。
彭元海嘆了口氣:“許陽只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經此大難,我彭家後繼無人,如果沒有一個能挑起大梁的天才崛起,恐怕真的要家道中落,被巨源城其他幾個大族瓜分!”他看了看廳堂中跪滿的子子孫孫,一陣意興索然。
彭元海是玄君巔峰,知天境界的強者,他已經跨過了知命境界,當然清楚自身的壽元。如果沒能突破,晉升玄王,他的壽元也就剩下二十年了。二十年之後,他不在人世,憑著這些庸碌的家族子弟,想不敗落都難。
“為何我彭家,就沒有一個堪比許陽的少年英傑?”彭元海長嘯苦嘆。
“老祖,我們彭家年青一代,也有不錯的英才人物,已故家主的子嗣彭耀祖,就是萬中無一的奇才,現在海雲上國的海雲院總部深造!雖然和許陽無法相比,但將來必定能托起我巨源彭氏的大梁。”一個彭家人小聲說道。
“耀祖?是了,我記得這個小輩,在九年之前,曾經向我和元江請教過是否去參加海雲中選……的確不錯,不錯……”彭元海喃喃說道,“很好,我要好好栽培耀祖,讓他早日晉升玄宗之境,成為一方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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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淵城,許陽府邸。
“公子,外面有不少臨淵世家的家主,都備好了禮物,在外面等候呢。”許虎的聲音從外面傳出。
“我正接待貴客,一概不見。”許陽淡淡說道。
在許陽面前,的確是一位貴客,那就是韋院主。
“院主大人,您說的牽動整個瀛洲的大事,到底指的是什麼?”許陽問道。
“百族古戰場。”韋院主口中吐出這五個字,字字如山,沉重非常。
“百族古戰場?那是什麼地方?”御玄雨好奇地說道。
韋院主解釋道:“這是一處廣袤的秘境,傳聞裡面有蠻荒時代末期,我們人族大能與蠻荒諸族戰鬥的遺蹟,裡面蘊含著無窮寶藏。這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