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微動,看向了為首的一人,皺眉問道:“你就是水元益?”
“不錯,獨孤城戍衛將軍水元益,見過許節度使。”
水元益各自很高,他眉眼之間,有著一種隱約的厲色,令人見之生畏。
“水將軍這次來見我,有什麼事情?”許陽已經猜到水元益的來意,他故意問道。
“想必許節度使也猜到了,”水元益說道,“我是請你放了坎離君趙明誠。”
“為什麼?”許陽冷冷說道,“坎離君趙明誠,挑釁我的威嚴,擅自加重稅收,坎離城人人自危。他還綁架諾索人領袖的家小,這種行徑令我海雲上國蒙羞。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許節度使,坎離君縱然有錯,但也是海雲上國的玄君城主,應該押解到海雲皇都,由皇族處置。你貿然殺了他,就是藐視海雲上國。到時候高層對你也會有不小的意見,對你未來仕途會有很大的影響。”水元益道。
在水元益身後的兩名玄君高手,也不住地點頭。
“藐視海雲上國?好大的帽子!我要是不願意放過趙明誠呢?”許陽眉頭漸漸蹙起,冷冷說道。
“你如果執意要殺坎離君,我只有將這件事,稟報給我水家高層,在朝廷之中發起對你的彈劾,”水元益語氣很平靜,但話中的意思卻很明確,“相信許節度使,不願意在剛剛赴任。就面臨罷免的危機吧?要知道海雲上國的君侯級強者不少,但節度使的位置,卻只有二十八個。許節度使坐鎮東北第四域,這個位置也有不少人惦記。”
“其中也包括你吧,水將軍?如果不是我,你恐怕就已經是下一任節度使了,”許陽眼睛之中,漸漸射出厲芒,“所以,你帶著兩名玄君前來。勸阻我殺趙明誠。實則是打擊我的威信。為進一步架空我做準備!我說的沒錯吧?”
水元益眼中露出一絲驚訝,他沒有料到許陽竟然攤開來把話說透了,只能辯解道:“許節度使何出此言?將坎離君押解到皇都受審,已經足以豎立你的威信了。何必殺人。”
“可笑!”許陽眼睛一瞪,“憑你們水家的勢力,恐怕趙明誠還沒有到海雲皇都,就已經洗脫了罪名吧?今天這趙明誠,我非殺不可。你水家想要彈劾我,隨時恭候!”
許陽反手劈出一道赤光,趙明誠渾身被下了禁制,根本無法閃躲反抗,一顆蒼老的頭顱沖天而起。
“你!”饒是以水元益的城府。也忍不住臉色陰沉,怒氣填胸。他實在沒有見過許陽這樣的人,說殺就殺,百無禁忌。好歹他水元益也是海雲水家的二代人物,竟然不給一點面子。
“哼。果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水元益拉下臉來,“可惜了,你有邪王的秉性,未必有他的實力與運氣!咱們走著瞧!”
許陽淡淡說道:“看你的年紀,應該是和我師父同代人物?我師父已經是玄王巔峰,衝刺無雙皇者境界,而你呢?還在君侯境界掙扎。這就是差距,你們這種所謂的正常人,做事束手縛腳,自己的道都無法貫徹,如何進步?”
水元益哼了一聲:“我自有我的路,不勞掛心。”他身化流光,向東方天際飛遁過去。
許陽遙遙喝道:“三個月之後,在碎日城召開會議,我要接見各路戍衛將軍。水元益將軍,休要遲了。”
兩人不歡而散,不管是水元益,還是許陽,都很清楚,他們的下一次交鋒,便在碎日城大會上。到底是許陽能夠豎立權威,領袖群倫,還是水元益縱橫聯合,架空上官,三月之後,便知分曉。
“主人,這玄君屍身,可不能浪費啊。”啼鵑鬼帥笑道。
許陽揮了揮手,隨即四大鬼帥,各展手段,汲取趙明誠屍身上的血肉精華,甚至是靈魂能量。很快,趙明誠的身軀,只剩下了一張乾癟的皮。
許陽再次觀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