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地坐在了長桌前。
最後。那三個玄君將軍,包括水元益在內,也一咬牙籤下了自己的名字,坐在了太師椅上。
等到眾人坐定,許陽緩緩開口了:“今日召集各位,一是許某剛剛赴任,要熟悉一下諸位的能力,考察各位對我海雲上國的忠心。二是確認許某治理東北第四域的政策,交由各位落實。”
“敢問許節度使。有何政策?”水元益說道,在一開始的震驚過去後,他玄君的心境發揮了作用,斬斷了恐懼,漸漸緩了過來。
水元益等幾位玄君,透過傳音討論得出。也許許陽是事先在廳門處做了手腳,這樣才能擒獲遁符逃走的任志剛。這並非許陽的真實實力,不足為懼。
“如今我海雲上國,正是多事之秋。所以,各城要嚴抓防務。實行戒嚴!”許陽淡淡說道,“每一個進入東北第四域各城的新面孔,都要清楚對方的來龍去脈,一旦出現可疑者,直接透過傳音陣上報!”
頓了頓,許陽繼續說道:“為了督促各城,不打折扣地執行許某的命令,所以我決定,嚴格懲罰力度。假如有超過玄宗級的陌生強者入城,無人查出,也無人稟報的話,該城戍衛將軍免除半年薪奉;累犯三次,戍衛將軍免職;或者玄宗以上陌生強者入城,並造成該城人民生命財產重大損失的,戍衛將軍免職!”
一番話如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水面,激起千層波浪。
“許節度使,恐怕不妥吧!”水元益說道,“玄宗級以上的強者入城,要尋根究底的話,會引起他們的強烈反感,對我們東北第四域的聲譽也會造成很大的負面影響。”
“就是,這麼嚴苛的條款,虞敬威老節度使在位的時候,從未有過。”另一個玄君級的戍衛將軍說道。
“你是誰?”許陽冷冷問道。
“屬下碎日城戍衛將軍,胡元昊!”
“你就是胡元昊?”許陽眼眸中,陡然閃過一絲寒光,“你可知罪?”
胡元昊心中一個咯噔,但表面上仍疑惑不解地說道:“許節度使,屬下有何罪過?”
“一個月前,你私通九龍會叛軍,通風報訊,害死了勇者工會的一名分會長!”許陽冷冷說道,“這是通敵大罪。”
胡元昊大聲抗辯:“許節度使,你說話要講證據!那位分會長的死亡,和我沒有絲毫關係。你今日這麼說,是否因為勇者工會是你的勢力,所以假公濟私,要為你的屬下報仇?但報仇應該去找九龍會,和我胡元昊,沒有半點關係。”
“居然還敢倒打一耙?”許陽眼睛眯了起來,“碎日君親口所言,碎日城四門防務,均是由你把持。沒有你的首肯,九龍會叛逆能夠大搖大擺進城,殺人之後,揚長而去?”
“說到底,許節度使,你沒有證據,無法令人信服!”胡元昊道,他心中安穩了下來,本以為許陽查到了什麼,哪知只是揣測。
許陽淡淡一笑,他終於站起身來,磅礴的氣勢洶湧而出,大廳四壁的窗欞門扇,噼啪作響!
“我殺人,從不需要證據。”
“什麼,你要殺我!”胡元昊大吃一驚,他感到了許陽鋒銳如劍的殺意,一個虎跳,後躍翻出,“我和任志剛不同,你休想……”
許陽的身形倏忽前進,一道道彩光迸發,胡元昊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一隻彩光大手,向他捏握而去。
“許陽,你敢動手,休怪我下手無情!”胡元昊大吼道,“戊土之錘!”
一隻明晃晃的金色錘影,由小變大,裹挾雷霆之威,砸向許陽。
戊土之錘,是一招天階玄術,特點就是勢大力沉,威勢強猛。在短短的一個呼吸之間,這金色錘影會暴漲百丈,這座大廳也會被兩位玄君的戰鬥餘波給摧垮。
至於造成的碎日城恐慌,胡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