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回家,這些人都預感到了河家肯定是有了變故。
車上,河聚陪著河山,欲言又止。
河山雖然急切知道秦朗對自己動的手腳,到底致命不致命,急著趕去醫院,可是頭腦還是不糊塗的。
見到河聚這副表情,河山聲音沉了下來,問道:“你是不是在認真思考秦朗的話?”
秦朗臨走時警告河家了,說如果河家再一意孤行,打算報復秦朗的話,那麼秦朗就會讓河家遭遇更大的重創,直接後果很有可能就是整個河家會完蛋。
並且,秦朗還刻意點明瞭,河家上下有權決定怎麼做,假如將河家存亡全都捆綁在他這輛戰車上,那也是河家自討苦吃,假如河家人夠明智,就不會那麼做。
秦朗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警告河家的人聰明一點,不要跟著他河山,而搭上性命。
現在河山看到河聚上車後就皺著眉頭,顯然是在考慮這事,作為家主,河山立即感覺到自己受到了冒犯,自然有些惱火。
河聚尷尬地挪動了一下屁股,使得身體後背離開了座椅,顯得在河山面前更加恭敬一些。
“家主,我……我是在想,咱們河家這一回遭到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
河山冷哼了一聲,知道這是河聚的避重就輕的話,冷冷說道:“所以,為了儲存河家餘下的實力,你打算對秦朗採取退避的政策,不敢再去招惹他了?”
“沒有!”
河聚立即說道,彷彿擔心說慢了,都會引發嚴重後果一樣。
河聚明白,就算自己傾向於秦朗的看法,認為河家應該收手,那也不是他一個人能夠決定的。
何況,他也真沒有做好支援哪一種決定的準備。
河山見狀,臉色稍緩,隨即又恨恨說道:“別的不說,秦朗給了我們河家這麼大的羞辱,我們如果息事寧人,河家的臉面都會丟個乾淨!這個仇,一定要報!”
“當然。當然。”河聚應道。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河山說道,“可你想過沒有,我兒子死在了秦朗手上,河嶽死在了秦朗的手上,難道就可以這樣算了?”
“家主,我說出我的想法,您不要生氣啊。”河聚咬咬牙,決定道。
“說吧。”河山看了看車外,這會兒離到達醫院還有段時間,就算心情再忐忑,這段時間能夠處理眼前的事情,其實也算能夠緩解一下緊張的心情的。
“我們河家幾乎百分之九十的武者力量,全被秦朗毀滅,我知道,假如太上家主知道了這事,也一定不會放過秦朗,可是秦朗超強的實力,能帶給我們河家存亡的巨大威脅,我們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你怎麼這麼膽……”河山皺著眉,本想說河聚這是在長秦朗威風,滅自己一方的志氣,但話說到一半,也就打住了。
因為拋開對秦朗的極大仇恨,他也得承認,秦朗確實能夠左右如今河家的存亡。
“好吧,你的擔憂還是有些道理的,再對付秦朗,我們河家的人,不會再出面了。”河山沉吟了一下,這樣說道。
河聚點點頭,他明白河山的意思,也懂得河山說出這話的無奈之處。
現在河家的確還是財大勢大,至少財富上,沒有減少一分一毫,影響力也同樣巨大,但是河家在武者實力上,損失了將近百分之九十,餘下還活著或者還有武力的河家人,除開身在東河本家的河光外,就只剩下七八個先天一層武者,以及一些後天武者了。
這樣的武者力量,根本就不可能撼動秦朗,哪怕人數的數量佔絕對優勢,都沒任何用處。
所以,河山說再對付秦朗,不會再讓河家的人出面,其實就是一種無奈。
河家沒有可用的人才了。
但河山肯定還會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