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她馬上往浴室裡跑,陳放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後,直接戳破了她的小心思,「陶曉皙,你儘管磨蹭,澡你就算洗兩個小時我也等得起,你磨我磨得越久,吊我吊得時間越長,等我待會兒吃上的時候,無非也就是更急一點兒,更狠一點兒,不過你應該也受得住,畢竟你都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心理準備了。」
他這話說得閒閒涼涼的,陶曉皙無端打了個寒戰,她轉頭沖他眯眼笑,「我怎麼會是在磨你,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出來,我洗澡不一直很快。」
說是很快出來的人,也沒有很快出來,陳放敲浴室的門,「那件圍裙你是不是給扔了?」
他就怕她耍什麼小心眼,特意把圍裙藏到了她夠不到的櫃子上,結果還是不見了。
「沒有啊,怎麼會,我扔它幹嘛,不是你放的嗎。」陶曉皙隔著一扇門回他。
他食指微屈,又敲了一下門,聲音有些重,「你最好沒有。」
在這一天快要結束的時候,陶曉皙終於從浴室磨了出來,長袖長褲的睡衣,上衣還是穿的扣子最多的那一件,雖然沒有早晨堆雪人時裹得嚴實,但也差不了多少。
她看到窗前單人沙發上坐著的人,詫異了一下,她穿得嚴實吧,他穿得也嚴實,大晚上的穿起了黑西褲黑襯衫,陶曉皙莫名地覺得他這身裝扮有些熟悉,但他大多的衣服都是這樣的,她一時也沒瞧出有什麼特別之處。
「你是要出去嗎?」她聲音裡有藏不住的小欣喜,這明顯就是外出的衣著。
陳放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步一步地走近她,直到兩人相隔不過寸許,他伸手撩了撩她肩上披散的頭髮,「出去幹什麼,我一直在等著拆禮物。」
「那你怎麼穿成這樣?」陶曉皙的腳悄悄地往後挪了挪。
「這是我相親那天穿的衣服,我想著既然你喜歡,就再穿出來給你看看。」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陶曉皙又往後挪了挪,然後腳後跟碰到了牆,再沒有可以讓她挪的地方。
「不喜歡會拿我做畫。」陳放單手撈過她,兩人下身貼緊,他掐上她的腰,「圍裙你是不是給藏起來了?」
陶曉皙搖搖頭,無辜又堅決,「真沒有。」
陳放看著她身上全是釦子的睡衣,笑得很危險,拿下巴點了點那釦子,「你覺得這個能擋住我?」
擋是擋不住,至少能拖一陣。
「你不能撕,這都是用錢買的,掙錢多不容易,我們不能浪費。」陶老師給陳同學上教育課。
陳放手虛虛地覆在她衣服的下擺處,「衣服不能浪費,我們只能浪費點時間了。」
她穿睡衣習慣穿寬鬆的,肥肥大大,不受任何束縛,那樣晚上睡起覺來才舒服。她是舒服了,可也方便了他做壞事兒,這衣服對他根本不是阻礙,反而還為他的作亂增加了些樂趣。
一個地方量一次不夠,要量兩次甚至三次才行。
「檢查這種事情,自然要準確才行,你裹得嚴實,我看不到,只能多量幾次,取個平均數。」
陶曉皙頭抵在他懷裡,呼吸已經亂了節奏。
「腰比你剛結婚的時候還瘦了些,知道為什麼嗎?」
陶曉皙咬緊嘴唇,不說話,她怕她一張口,出來的不是回答,而是能羞死人的聲音。
他自問自答,「大概是這段時間腰上用力多的緣故。」
……
他的手繼續往上,聲音越來越低,也越來越啞,「你的肉跟你一樣聰明,不該多的地方一分也不會多長,全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陶曉皙光禿禿的指甲撓上了他的背。
他的手又要往下,陶曉皙趕忙按住,低低柔柔地央他,「陳放,我們回床上吧。」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