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經人事,不過第一回合,便敗下陣來,昏了過去。
慕言殊看著她凌亂的模樣,她身上的每一寸都落下了他的印記,在純白的月光下,竟乍然顯得十分妖冶。
這個倔強的姑娘,已經成了他的女人。
慕言殊輕輕將長安圈在懷中,暗自想著。
良久,長安在他懷中翻了個身,輕輕說道:
“慕言殊,我難受。”
這無意識的話語讓慕言殊一時間心情大好,上次長安負傷昏迷,他為她療傷,她喚的卻是晏清歌的名字,此刻,他終於也出現在長安的夢中了嗎?
長安卻並不知道此刻慕言殊的心思,只是不安分的扭動著。
慕言殊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難受”是指這個。
披了長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