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炎繼續道。歐陽菲菲一下推開夏孤小炎,狠狠瞪他一眼。就在他們走到石桌跟前時,突然嘶的一聲,石椅上的一對男女化作了一陣灰塵,只留幾縷的衣服在石椅上,同時一股刺鼻的味道飄起四散,歐陽菲菲嚇的使勁的掐了一下夏孤小炎的胳膊,痛的夏孤小炎直咧嘴,心說這一路不知道被這姑娘掐了多少次了。
“他們怎麼會一下子消逝不見了?”歐陽菲菲驚訝地問道。
“他們好像是用一種石蠟做的,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可能是我們的腳步的震動,把他們震散了形狀。”夏孤小炎說完,他看向桌上的那盤棋。只一眼,他的眼睛便再也難以移開,那是一盤太神妙的棋局了,讓人一下子就沉醉其中,然後便開始浮想聯翩,夏孤小炎感覺自己就是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裡舞劍,舞著舞著眼前便出現了無數的敵人,他揮劍殺入人群,每殺一個人心裡就多一份痛快,可是敵人卻有增無減,殺之不盡,鮮血已經染紅了大地,突然這鮮血燃燒了起來,看見大火,他更加的興奮,正準備投身火海舞劍,突然,“啊——”這次是夏孤小炎發出的聲音。劇烈的痛讓他一下清醒過來,他發現歐陽菲菲正咬著他的肩膀,於是他啪地打了歐陽菲菲後輩一掌,歐陽菲菲像似從迷茫中忽然甦醒過來。她茫然地看著夏孤小炎說道:“我剛才好像不是在這裡。”
“你被棋局迷惑了心神,這棋局怪的很,不能再看,否者會心神迷亂而瘋狂的。”夏孤小炎說道,同時慶幸幸虧歐陽菲菲咬了他一口使他在疼痛中醒來,不然兩人都會在這棋局中瘋狂而死。夏孤小炎問道:“你剛才看到了什麼?”
“我好像看到我的殺父母的仇人,我剛才把他們亂刀分屍了,而且還狠狠地咬了仇人一口,我覺得我心裡非常的痛快。”歐陽菲菲說完,卻在心裡驚道,我怎麼這麼殘忍。
“我可不是殺你父母的仇人啊,”夏孤小炎冤枉道,“這棋局太古怪了,好像能探聽人心中的秘密,然後就把人帶到夢想的世界去,而且激起人心中的殺意。”夏孤小炎心說,你剛才咬的是我,他又繼續說道,“我們離開這個亭子,去看看其它地方。不過要處處小心,這個大花園似的莊園看似綺麗,卻步步殺機。”
往前走,一路上經過的地方,無論地板,走廊,牆壁,柱子等上面都有是同一個清麗的女子的刻畫,這女子美麗動人無比,姿態變化萬千,風情五種,有的在凝神冥思,有的翩翩起舞,有的撫琴,有的作畫,有的淺唱,有的賞花,有的做針線,或躺,或坐,或臥,那姿態美妙無比,楚楚動人,端的讓人看了心生無限憐惜之情。這時,夏孤小炎和歐陽菲菲來到一個小湖的前,那小湖有十丈方圓左右,就在湖中心立著一座同一個女子的漢白玉雕像,雕像有兩張多高,玉質平滑無比,雕刻的那女子肌膚脈絡可見,長髮迎風飄飄,表情有些戲謔,但天真可愛,姿態更加的曼妙無方,尤其手中拿著一支靈芝樣的仙草,靈芝草上鑲了一顆光華耀眼的夜明珠,猶如神聖光芒環繞,更襯托的那女子出塵脫俗。
“這女子會不會是真人的塑像?”歐陽菲菲看著雕像問道。
“也許是吧,看我們所經過的地方全是她的雕刻畫,很可能是一個真人,只是是誰我們就不得而知了。”夏孤小炎說道。
這時,一條銀白色的長長的蛇樣的動物游到了女子雕像的旁邊,並繞著雕像不斷地遊繞,時而抬頭吐出一尺長左右的舌頭,像似在夠雕像手中的靈芝草。那動物的眼睛猶如鴨蛋大小的藍寶石,發出幽幽的藍光,同時有一種像貓兒的叫聲從它的口中傳出,猶如哀泣,情深無限。
“這是什麼東西?”歐陽菲菲指著那動物問道,“好像從來沒有見到過。”
“我也沒見到過,不過據說古時候有一種哀泣夢蛇,和這種東西很像,而且可以飼養,通人情,據說它的主人死後,它會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