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太沒底了。
周義雲拍著他的肩:“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到這種殊榮的,他們幾個經常出入皇宮,做的太過招人耳目反而不美,喪的不過一個小角色,有得有失她是看得開,只管靜觀其變就好。”
太子病重、太子妃喪,這可把皇朝上的文武宮急壞了,但周玉皇一直對此事閉口不提,他們只得乾著急,五皇子自打被封了太子之後,毫無建樹也是有目共睹,無外乎只佔個名頭,周玉皇將他遷出太子宮秘密治療,在周玉皇這個年歲他們不得不多想一層,誰敢去詢問聖上的“家事”?現在只盼著周玉皇交個底,他們也好想想這路怎麼才能走得順。
等到那一聲退朝後,周義雲朝周玉皇背影眨眨眼,未有留召看來又能偷得浮生半日閒。
退出朝堂後,周義雲問道:“李金,好像沒來沒有看過爺兒的俸祿?”
“十一皇子,每個月都是奴才幫您領好再交給主子的,您一向都不管這些。”
捏捏空當當的錢袋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窮了錢財如糞土,仁義值千金。日常哪用自己花銷,出宮回府對別處也少了興趣,就算去酒樓吃喝也只去十哥處,大手一揮雙腿一抬,字都不用籤一個。
李金聽到一聲嘆息忙問道:“十一皇子,您要用銀子奴才帶著呢?”周義雲扭頭無視,管下屬借銀子花臉都丟沒了:“你先去宮門等著吧,爺兒去瞧瞧包包他們。”
隔著書房窗戶探頭探腦一番,提出兒子們在他面前排排站,抿著嘴看了包包一眼:“教學師傅就教導你和續命,多浪費知道嗎?你應該發揚風雨同舟,同甘共苦的精神向你皇爺爺提議發展同窗好友,父親不提你就不做,該罰。
笑笑扭頭看了下大哥,決定幫他哥哥轉移話題:“父親,您要帶我們出宮嗎?先上十伯家嚐嚐美食,然後回府午睡再去看看弟弟陪忠老,父親,您看我的提議可行?”
“你都幾歲了還不學無術、不務正業,更該罰!”
站在二兒子面前,不等他問話,布布先言道:“父親,我很乖。”
對這個平時規規矩矩,做事有板有眼的兒子,他還真找不出什麼毛病,學業好、人緣好、敬重師長真是三好學生的楷範,頭髮梳得很順溜,小臉洗的白白靜靜,衣衫穿的又板正,還真是不好下手,繞兒子轉一圈一拍手:“你的衣衫誰幫你穿的?”
“小芽呀。”布布有問必答。
“胡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怎麼還能勞煩別人,要罰。”大手伸到兒子面前:“把荷包交上來。”先顛顛重量再拉開繫繩,一臉的不可思議:“你們帶這麼多銀子進學?合起來有六七兩了吧,你們爹爹太不像話了,怎麼可以這麼寵孩子呢?”
“父親,那是我們攢著零花錢。”布布證明自己爹爹的清白。
“哼,父親幫你們收著,去上課去不許偷懶。” 不理幾個噘嘴兒子的抗議,打算買只烤雞孝敬十哥去,都過一晚了也不打算他計較了。
正殿中周玉皇看了一眼李公公呈上來的印章後,問道:“這是何意呀?”
佟皇后抹著眼淚:“聖上,妾身有罪沒能教導好太子,落得這個下場也是咎由自取,妾身和太子妃一直都掛念著他,不想太子妃終是一時想不開,太子病重不能亂了朝綱,妾身誠墾聖上收回太子之名,放皇兒出宮找一處安靜的地方休養,也請聖上念妾身這個做孃親的心情,準了妾身跟隨。”
周玉皇叩擊桌面,頭不抬眼不睜:“你這是要自廢后位?”
“妾身自知愚笨,有此頭名不過是得了太子的庇護,妾身不想再白髮人送黑髮人了,請聖上成全。”
這對相觸了幾十年的夫妻,面對面的進行一番言語交流,不管是互相瞭解還是面合心不合,不排除有共同之處,他們育有一個兒子,對於周玉皇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