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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只見她操了鍋鏟不顧其他人的勸阻便衝了出去。
“是誰家不知騷的土狗在咱門前吠呢?”
一出門,便看也不看猛氏,而是四周環視,嘴裡還不忘一番嘲弄,見並無什麼畜生在自家門口,便才笑著問猛氏:
“我說這位老嬸子,有沒有看到什麼畜生在我家門口走過或是停留,正瞅著中午沒吃飽呢,抓了它去熬湯正好,給我哥哥補補身子也是好的。”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此刻的夏木槿就是這樣,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笑的無比單純而無害,臉上的傷口李大鐘給她做了清理,此刻看起來沒那麼慎人。
而她一口一個老嬸子的叫,孟氏那張臉,甭提有多精彩了,幾乎是磨牙切齒,若是可以早一巴掌將這嘴賤的丫頭扇到東河裡去了,東河是他們這一帶唯一的水源,就在夏木槿門口斜下坡一百米處。
村裡頭的人被猛氏這麼一叫,自然都出了門,有的還端著破舊的碗正嗦著熱騰騰的稀飯,見李大鐘都進了夏森林他家,便知道夏木槿得的肯定不是什麼疫病。
便壯著膽子走了過來。
…本章完結…
☆、013不會下蛋的母雞
便都壯著膽子走了過來。
孟氏是王守財的髮妻,那潑辣的連由氏都自愧不如,看著夏木槿那恰到好處的笑,卻將人往死裡罵,當場就黑了臉,指著夏木槿一頓好罵:
“你這挨千刀的下賤蹄子,難怪貴蓮那丫頭被你搶了男人都沒處說,這麼小就知道勾引男人,一家子下水貨,趕緊的把銀子拿出來,不然,老孃一把火燒了你家茅房。”
“王夫人,您息怒,幹嘛跟一孩子置氣呢,這不傷了自己麼?木槿丫頭,還不快給王夫人磕頭認錯。”
村長楊大東這幾日去了親戚家喝喜酒,一回來便聽說了夏家與王家的事,連家門都來不及進,便跑了過來,此刻,使勁的朝木槿使眼色,王家,他們可惹不起,王大富那人就是一色胚,他現在可是到哪裡都帶著二苗走。
“對啊,槿兒丫頭,就認個錯吧,這王夫人大人有大量,不會跟你計較的。”
“是啊是啊”
“。。。。。。”
見村長髮話,其他鄰居都勸著夏木槿,她一小女娃怎麼鬥得過王家,大家都擔心著呢,畢竟這鄉里鄉親的,雖不至於幫他們什麼,但至少沒想過他們一家子死啊。
況且,這也要他們幫的上啊,自從王家來了之後,他們被剝奪的三餐不飽,整日裡累的像個陀螺,也就周有聲幾人才會不要臉的去巴結。
夏木槿自知大家都是為了自己好,只見她嘴角勾起一股陰鷙的冷笑,道:“哎呀,王大夫人我錯了,錯在沒提醒你怎麼不拿塊鏡子照照自己,臉比樹皮幹,腰比水桶圓,手比魚鱗花,那模樣,就是丟在青樓也沒人看一眼,我錯了,錯在我家門口沒為您老準備顆歪脖子樹,要去人家門口上吊自殺肯定會遭嫌棄的,我錯了,錯在沒有直接和你說那我聽到的不是什麼土狗的吠聲,而且畜生不如之東西的聲音,這聲音啊,甭提有多難聽,我耳朵都起繭子了呢。”
夏木槿一口氣說下來已有些小小的喘息,此刻,本還勸著她的幾個夫人都老實的閉上了嘴,那肩膀抖動的,只是不敢放聲笑出來罷了。
村長楊大東好氣又好笑,木槿這丫頭這嘴巴何時這般厲害了,不過可真爽啊。
“看吧,親家母,我說的沒錯吧,這賤蹄子就是欠收拾,她哪配得起王大少爺,長得這幅瘙癢,丟進紅樓最適合不過了,聽說那些個大老爺們兒就喜歡這般尖牙利嘴又潑又辣的。”
周有聲家的大門再次開了,由氏一手端著碗,裡面滿滿一碗白米飯正冒著熱騰騰的香氣,看著其他村民只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