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些個殘花敗柳那裡嗎?”
王大富遺傳了他爹王守財,長得三五大粗,肥的像頭豬,小鼻子小眼睛,嘴巴卻大的嚇人,那一臉橫肉滿是坑坑窪窪,看著怪慎人的。
唯一不同就是王守財是個妻管嚴,而王大富卻是個色胚,而且專挑那些十一二歲未開苞的女娃搞,村裡頭有閨女的人家都怕了,早早讓閨女定了親,有的甚至不惜名聲讓住進了男方家,以防夜長夢多。
“是是,小的該死,辦事不周,讓少爺受委屈了。”被打了訓了的劉麻子不但不置氣,反而點頭哈腰的賠不是,隨後,便朝夏森林走去,戾聲道:“夏老頭,快快將銀兩賠了我們也好交差,別讓老爺和少爺等急了,到時看不拔了你們一層皮。”
說不怕是不可能的,槿兒生死不明,鐵樹躺床上動彈不得,孩子他娘還懷著身孕,若他們真動起手來,他們一家也只有拼死了。
想起自己懂事乖巧的女兒遭受這般大罪,連屍首都找不到,夏森林便是老淚縱橫,挺了挺胸:“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們也不差這一條命,拿去吧,我老夏會在天堂看著你們,看著你們遭受報應,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說到最後竟是泣不成聲。
一旁的村民無不抹淚,可這以權為天的朝代們也是有心無力啊。
“爹,死什麼死,女兒不是回來了麼,王大哥,咱們回去圓房吧,槿兒可盼著呢。”
倏然,一道幼嫩而堅定的聲音從眾人身後響起,不是失蹤兩天的夏木槿是是誰?
只是,此刻她小小的人兒像是從土呸裡鑽出來的,滿身土黃的灰塵不說,就是臉上都是噁心的膿瘡,脖子,手上也有,看了令人作嘔。
“嘔。。。。。。你。。。。你。。。。。。”不曾想,首先吐出來的是王大富,此刻,只見他一臉嫌棄,顫著手指著夏木槿,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幾個字。
“怎麼了,王大哥,王少爺,槿兒不是賣給你做通房了麼?這以後也嫁不出去了,況且,你家好吃好喝供著,劉叔說,敢明兒給你家添上個壯孫指不定水漲船高能做小妾姨娘呢。”
夏木槿眨巴著一雙眼珠子,無限陶醉的憧憬著,每說一字,那臉上,脖子上的膿瘡便往下流。
…本章完結…
☆、004撒潑的夏木槿
夏木槿眨巴著一雙眼珠子,無限陶醉的憧憬著,每說一字,那臉上,脖子上的膿瘡便往下流。
“賣什麼賣,誰說你被賣給我家富兒做通房了,低賤的丫頭,就那三間破茅屋,也配給我家富兒做通房,識相點就把欠我家的五十兩給還上,否則。。。。。。”
王守財是見過世面的,這小村小山的,一個十幾歲的女娃還能嚇唬他不成,那他侯爺府的管家豈是白當的。
“對,對,快還我家銀子。”見自家爹這般,王大富頓時有了底氣,順著王守財的話叫道。
夏木槿有片刻的發愣,什麼叫倒打一耙她今日算是見識到了,可惜這身子骨不行,不然定上前甩兩耳刮子給這對不要臉的父子。
眼見夏森林哆嗦著乾裂的嘴唇,握著柴刀的手也緊了緊,便是趕緊開口撒潑道:“我不管,我就喜歡王大哥,反正我現在都這幅樣子了,跟你們說的鬧得那場疫病差不多,我現在全身都是傳染體,你們若不給個說法,我便劃開自己的血管,讓血往你們每家淋上一圈,要死一起死,我名聲沒了,賣身契也沒回來,家裡又這個樣,死了也不能白死,就拉你們這些黑心肝的一起下地獄。”
這場疫病都過去十幾年了,至今提起來還心有餘悸,許多人可是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他們這村子小,又貧瘠,官府就這麼扔著不管,那時就見牛車拉著男女老少的屍體往官府臨時搭建的焚場去焚燒,說是杜絕傳染,而他們村裡的人不能外出,醫藥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