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細。”
這幾天都是豔陽高照,土裡的泥土早已幹了,自家老爹正清理著莧菜苗裡多餘的泥土,聽沈慕寒叫他,連忙出聲附和道。
是的,這幾日都是她在幫沈慕寒換藥,明一大哥老是見不到人,而自己的家人卻認為這是應該的,畢竟,他能變成這樣與她多多少少也脫不了干係,有時候夏木槿真想問,到底她使他們的家人還是沈慕寒使他們的家人。
她將盆重重的丟在了地上,不巧,這盆裡的衣物因為她的力氣而彈了彈,結果,沈公子的裡衫又被彈了出來,並在地上滾了一圈,整個都被厚厚的塵土被染了一遍。
夏木槿撇了撇嘴,也不去撿,而是直接進了屋。
“我說沈大少爺,沈大恩人,這又是怎麼了?”
沈慕寒的眸光透過喲她看了眼地上的裡衫,嘴角扯了扯,才道“我的衣服與你有仇麼?”
夏木槿也不急著回答,而是瞅著一旁的一卷紗布徑自上前,拿出剪刀按著尺寸剪了幾塊,才道:“恩,它看我不順眼便跑了出去。”
沈慕寒看著她這孩子氣的幼稚動作不知是該哭還是笑,最終只得認輸的將衣服脫了下來。
對於他的身體夏木槿早已見多不怪了,熟練的為他包紮上藥,弄完便又將已髒了的紗布拿出去給扔了。
轉眼,又是幾天過去,這幾天夏木槿並未去鎮裡,而是在家裡曬穀子,因為沒有水泥地,所以曬起來很麻煩,好在哥的傷不重,她與爹去山上砍了顆大樹回來,讓哥給削成薄板並接,足足有幾十米長寬,正好將五袋子谷鋪上去。
而為了避免王家和吳氏等人做手腳,她便守著這穀子曬。
可是,這六月的天就像孩子的臉,經常說變就變的,而且這穀子若是淋了雨米的質量就差了,煮出來的飯也沒味了。
好在每次陣雨來臨之時沈慕寒都會幫忙,就是消失的明一也會無辜出現,而且他們兩的速度也極快。
幾天下來才不至於讓穀子淋雨,而其他村民就苦了,這村裡唯一的曬穀場都被王家承包了,而且他們的穀子都得王家將所有的穀子曬好後才能挑過去曬,還得收錢,二蛋哥就一個人,田也不多,夏木槿便讓他將穀子挑過來一起曬了,六嬸就住她家後面,一個老人家帶著幾個孩子也不容易,夏木槿也讓她把穀子放她這裡一起曬了。
可是接下來麻煩事又來了,這穀子一收便要插秧種第二季了,可是這田裡的水必須透過王家才能引進來,眼看著其他村民家已經僱牛犁田了,可她家的田裡還是乾枯一片,這可有些急壞了夏森林他們。
夏木槿有些鬱悶,她家的田在河下游,要灌水倒是不難,可是這犁田就是麻煩事了,畢竟就王家有牛,若讓她拿著鋤頭去將田翻一遍,那得翻到何年何月,除非,不種稻谷,重其他的。
“別急,我讓人連夜將水車做好,再弄頭牛和犁田工具過來。”
沈慕寒心疼她累,便讓她休息一天,可這丫頭就是閒不得,已經跑田裡幾次了,還帶著一根比值的竹條去測量,回來後又坐著發呆,一會兒又拿著木枝在門口畫著什麼,一會兒又衝去了田裡,實在忍不住了,他開口了。
聞言,夏木槿眸光一亮,便道:“你真能弄來牛哥犁田工具。”
看著她那不信任的眼神,沈慕寒有片刻的無語,他就是長得不讓她信任還是做了什麼越矩的行為讓她不信任了,可再無奈卻也只能點頭。
“呵,那就麻煩你了,爹,咱們去砍竹子。”
夏木槿說了句謝謝便火急火燎的去了門外拉牛車,沈慕寒嘆息的搖了搖頭,便是跟了出去。
結果,夏森林沒去,倒是沈慕寒和夏木槿兩個人去的。
“以後這些小事你就別叫夏大叔了,叫我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