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比較累,沈慕寒便不讓她幹活,只是吩咐明一將菜洗好切好,夏木槿只是洗了米,松子燒火,待菜都準備好,她便只是動手炒了下。
夏鐵樹早就燒了一大鍋洗澡水,而且他們也早就洗好了,為了節省煤油,他們晚上都是早早上坑,此刻,只剩夏木槿兩人了。
“槿兒啊!等下吃完飯這碗就放在這裡,你去給慕寒準備洗澡水,這一路又是拉又是走的夠累的。”
對於沈慕寒今日的舉動夏森林等人很是感激,飯間,便是對著木槿囑咐道。
沈慕寒嘴角一勾,很是淡定的夾菜,吃的很香。
夏木槿掃了他一眼,有些磨牙切齒,這男人就會在爹他們面前演戲,裝作好人,什麼叫他累,他今天差點都親上自己了,還很無賴的說是她自己撲上去的,而他做了好人避免她摔倒便去接他,然後還說吃虧的是他。
可是在爹他們面前她自然不會提這個。
飯後,便還真去給他準備洗澡水。
“木槿。。。”
這剛往浴桶裡倒入熱水,沈慕寒那輕快並帶著一絲撒嬌的聲音便傳了進來。
“是不要我準備洗澡水麼?”
夏木槿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冷聲說道。
“不是,我想穿你給我縫好的裡衣。”
沈慕寒朝她露齒一笑,一手捏著她剛為他準備好的乾淨衣服,很是無辜而可憐的說道。
夏木槿深吸一口氣,不知是誰說她會針線活,這廝便將那些洗壞了的衣服全拿了出來,並當著爹孃的面說要她幫忙縫補,她無奈,只得照做了,不曾想,今天他竟拿這個來奚落她。
頓了頓,夏木槿臉上展出一抹恰到好處的笑:“好!”
半柱香後!
“啊。。。。夏木槿,你想燙死我麼?”
夏木槿捂嘴偷笑,讓你欺負我,這就叫報應,反正你皮厚,燙不死是幸運,燙死了那才叫活該。
沈慕寒洗完澡出來,一臉黑線,夏森林他們還不曾去睡,見他出來,才打了招呼進屋休息,這是他們最基本的待客之道。
夏木槿朝沈慕寒吐了吐舌頭,並做了個鬼臉,在沈慕寒冰冷的瞪視中剛要進房,卻聽到外面罵道:
“夏木槿,你不要臉!”
聞言,夏木槿腳下一頓,轉頭,卻見沈慕寒蹙眉,眸光也是看向外面。
透過不結實的木門,依稀可以看到隱隱約約的火光跳躍,而且剛才那聲音。。。。。。
瞬間,只見夏木槿小臉一黑,提起放在灶上的煤油燈,上前直接將門給開啟。
入眼,她家籬笆外面正跳躍著幾個火把,隔著一段距離,都能聽到夜風吹動火把的帕裡啪啦之聲音。
沈慕寒走上前,一把牽過夏木槿的小手,朝火光處走去。
“果真,夏木槿,你就是個挨千刀的踐貨,白日裡放言已是我家六郎的人,而且還非他不嫁,這晚上便帶著男人住進了家,你說你這安得什麼心,非得鬧得我家不安寧,六郎讀書不集中考不上狀元你才甘心麼?”
“馮家妹子,這事情還未弄清楚之前還是不要胡亂斷言,這可是牽涉這木槿與六郎的名聲啊,你這麼一囔,是要讓全村的人都知道麼?”
外面一行人並不少,剛才罵罵咧咧的是馮六郎的娘,人稱馮三娘,因為他爹是上門女婿,在家並無實權,都是她與自家父親做主,村長楊大東也被叫了過來,見馮三娘這般不給情面的說木槿,心底有些膈應,便是開口化解。
“我囔她怎麼了,她能說出這話還怕別人知道麼?我家六郎才是受害者,你家二苗是想著夏鐵樹想瘋了,每日裡在家繡花納鞋,就是盼嫁,你不幫她家說好話幫誰說好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