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剛才斷斷續續的話,殺了乃。。。。。。殺了人。
或許是心靈得到了安慰,松子很快便安靜了下來,雙手緊緊抓著夏木槿的手臂,彷彿手裡抓著的是救命稻草,眼角不停的流淌出恐懼的淚水,抬頭看了夏木槿一眼,一聲姐還未叫出來,便暈了過去。
沈慕寒拍了拍夏森林顫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放心,才幾個大步走來,並從夏木槿手裡接過鬆子,隨即將抱了出去,並讓他平躺在了後屋的床上。
“哥,這是怎麼回事?”
夏森林依舊在夏大娘房裡照顧她,夏鐵樹和夏木槿都跟著來了,看著沈慕寒為松子把脈,神色很正常,夏木槿知道並無大礙,可是她不喜歡被蒙著,便問向夏鐵樹。
夏鐵樹頓了頓,有些不願意提及那日之事,可在夏木槿擔憂的眸光下不得不說道:
“那日娘受傷,你又出去了,劉麻子便帶著人來要擄走吳郎中,村民們拿著鋤頭掃把棍子拼命阻攔,最終雙方打了起來,而且劉麻子等人都不同程度受傷,誰知,松子突然拿了根削尖的竹竿衝過來,並一把插入了踢娘那個人的腹中,那人出了好多血,松子像是傻了發愣了很久,隨後又暈了過去,醒來之後就好像不記得這回事了,為了避免他再想起,我們也不敢多提,沒想到今日。。。。。。”
說起這事夏鐵樹至今仍心有餘悸,松子才七歲啊,這對他幼小的心靈是何等的傷害,他們的願望不大,只希望他永遠不要想起那日之事,能夠快快樂樂的長大。
聞言,夏木槿已是淚流滿面,可是她無法責怪誰,畢竟,不讓她知道對松子對他們多好。
況且,這種症狀在電視裡常演,主要是不讓他再次受刺激,他現在見血就會發病,而最後的辦法卻是將事情重演,或許會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好了,現在最主要的是平復他的心情,等他醒來多陪他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等他醒來調理好身體我便讓明一教他練些拳腳功夫。”
沈慕寒看著夏木槿眼下的青黛,心底滑過一絲心疼,可又無可奈何,只能安慰的說道。
“恩,槿兒,許是松子看到娘屋子裡的血才會這樣,等他醒來說不定就好了,你去忙你的吧,這裡有我。”
之前跟著爹去外村做木工見過類似的症狀,如今聽沈慕寒一說,夏鐵樹倒鬆了口氣,這個還是不難治的,畢竟松子還小,沒見過什麼大風大浪,若是大了,這些事情變就覺得尋常了,況且,那個人只是受了點傷,並無生命危險,若是讓松子再見到他不知會不會全好起來。
爹現在寸步不離的守著娘,他又腿腳不便,家裡大大小小的瑣事都是木槿在操心,所以,他更加應該負起自己的一份責任。
夏木槿擦了擦溼潤的眼眶,點了點頭便走出了屋子,沈慕寒也是跟著她走了出去。
本來想做饃饃的,畢竟今日要去鎮裡採購,而且饃饃還能隨身帶著充飢,可家裡出了這事,瞬間沒心情了,乾脆熬粥,熬的同時切了些瘦肉,又加了些新鮮的野菜切碎,出鍋時加了些蔥末,這香味飄出好遠。
夏森林的早餐依舊是夏木槿端進去的,她用裝菜的盆盛了一盆子,拿了兩個碗,等下娘若醒了也好一起吃,這粥營養又沒有禁忌。
進入屋內,見地上的血跡早已被清理,夏木槿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把粥放下,便道:
“爹,娘很快就能醒來了,你先把早餐吃了吧,吃飽了才有力氣照顧娘,我等下去鎮裡了,明一大哥會在家裡,有什麼事你便讓他幫忙。”
“誒,好,槿兒啊,松子。。。他怎麼樣了?”
夏森林像是剛剛哭過,眼睛紅腫的厲害,聲音也很是沙啞,夏大娘這邊他現在是落下了一顆心,可松子那邊。。。。。。
“爹,松子還小,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