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墨髮如打了結的雞窩,亂的不能直視,而他則一副幸災樂禍的拉著她讓她為他梳理。
結果,用了半刻多鐘夏木槿才忍著性子把他一頭墨髮給整理好。
也終於明白,啥叫搬了石頭砸自己腳。
隨即,兩人一前一後的朝馬車走去,看著她那鼓著腮子慢吞的步伐,沈慕寒笑了笑,便是拉過她的手走向馬車,隨即抱著她上了車,見她坐好才道:
“茶几上有吃的,餓了就先吃點墊墊肚子,很快就能到家了。”
夏木槿靠著車廂壁坐好,掀眸望去,果真見茶几上有幾個大油紙包,她湊過去開啟一看,裡面各色小吃甜點,她隨手拿了塊綠豆糕塞進嘴裡,有些口齒不清道:
“大豬,睨餓沒?”
沈慕寒挑了挑眉,有些哭笑不得道:“不餓!”
“。。。。。。”
回到家,剛好是午飯時間,有些村民家的秧還未插完,此刻卻是卷著褲腳,挑著空蕩蕩的撮箕往回走,不遠處,大苗村高矮不一的民房印入眼底,家家幾乎都飄出坎煙,小孩子門拿著碗用筷子敲得叮咚響,嘴裡唱著不知名的打油詩。
夏木槿笑了笑,大苗村雖然窮,可卻欣欣向榮一片,至少,除了個別奇葩,大部分村民還是善良的。
明一幫著將東西搬進了屋,可因為搭了一張床,加上這東西越來越多,這屋子顯得越是擠了,多幾個人就連站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松子和娘都醒來了,兩人精神都不錯,松子還網了魚,娘則曬了太陽,聽明一大哥說孃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可總覺有有什麼事情他在瞞著自己,而且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至於松子,只要不受刺激,那還是和以前一樣。
而且,兩人都很配合的喝了藥。
這藥材木槿認識一些,價錢不便宜,特別是孃的,至少得十幾兩一副,可是這些日子她每日一副,一直在喝,這錢她卻沒出一分,心底有些過意不去。
“姐,我餓,中午做啥好吃的!”
夏木槿進屋換了套衣服,並將頭髮重新梳了下,直接紮了兩條辮子,她頭髮太長,洗起來很麻煩,過些時間得修理下,剛走出門,松子的聲音便老遠傳了過來。
夏木槿走過去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微笑著道:“松子喜歡吃什麼姐就做什麼。”
“只要是姐做的松子都喜歡吃!”一想到自家姐的廚藝,松子便覺得肚子咕嚕嚕的叫,朝今日買的竹籃裡瞅瞅,嚥了口口水,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好,先去等會兒,姐馬上就好。”看著他那饞樣,夏木槿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此刻,沈慕寒將馬車裡的糕點拿了出來,並把松子叫了出去,可不到片刻便又折了回來。
夏木槿瞅了他一眼,有些不解,他一回來就神神秘秘的拉著明一出去了,然後又把松子哄得服服帖帖,現在又要幹嘛?
況且,今天雖買了不少菜,但下午她還有好多事要做,中午就簡單點做,只要這菜的味道好,青菜也比肉強。
洗米,挑菜,洗菜,切菜一氣呵成,沈慕寒卻突然自告奮勇的跑過來幫忙燒火。
夏木槿也沒拒絕,上次烏龍事件之後他燒火的技術提高了不少,而且幾乎只要她做飯,他便過來燒火。
夏木槿心思成熟,有時候真的認為沈慕寒是看上了她,可是這是封建社會,男尊女卑,在她這樣的年齡定親的女孩子也不少,可是,她卻不是她們。。。。。。
自從上次在酒樓做了涼拌馬齒莧之後爹便對這個很感興趣,家門口就有這些東西,他們聽吳郎中說這是一味普通的藥材,而且並不值錢,也沒人去摘了換錢,更不知可以做菜吃,每年都是和紫蘇那般任它自生自滅,可夏木槿一說,他們早先就想嘗試,可一直沒這個機會,今天夏森林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