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這塊地你買了,這地老爺我早看中了,而且還出了雙倍的價錢。”此刻,見夏木槿撒潑哭喪的祈求,心裡一陣快活,走上前去一把拉過楊大東便篤定的開口。
聞言,夏木槿可憐兮兮的慫著肩膀,低下了頭,說話也是毫無底氣,聲音還夾著哭腔:
“嗚嗚。。。村長,你是個大男人,說話可不能不算數啊,不能見錢眼開的,我家就就這麼點銀兩了,還是借來的,那人說了,他這算是入股,我還保證明年種出果林和莊家給他看,並還他一百兩,違約可是要陪三倍的價錢的,六百兩,嗚嗚嗚,就是賣了我也沒有這麼多啊!”
夏木槿越說越可憐,越說越委屈,結果便是吸著鼻子哭了起來,那淚水如開了匣子般,根本停不下來。
明鵬交臂站在一旁,儘量無視夏木槿這慘樣,若不是她再三交代,不管出了什麼事只要她沒喊他插手他便不能插手的話,早提起那胖得像豬一樣的又醜又老的男人扔河裡去了。
夏森林和楊大東卻是急的團團轉,這丫頭,怎這麼死心眼呢,即便這地真的好,她也沒必要這樣吧,頓時,夏森林便拉著自家閨女,好言好語勸道:
“槿兒,算了吧,咱去看別的地方。”
王家的人他現在看到了有多遠躲多遠,更多的是怕夏木槿受傷,那天的馬車後面聽村民說進了王家的院子,這真的是,蛇鼠一窩,就是親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撞了人連個馬車都不下。
楊大東見這樣,心裡過意不去,便朝王守財等人道:“王老爺,你就行行好,把這地讓給木槿那丫頭吧,都是鄉里鄉親的,難道真的願意看著她家以後被債主上門,一家人躲躲藏藏不得安寧麼?”
“嘿,這裡哪有你說話的資格,我說不讓就不讓。”
聽說夏木槿這錢是借的,並來年要還一百兩給對方,而這只是成本,並不包括其他收入,王守財便笑的合不攏嘴,說什麼也不肯退讓,見楊大東幫她說話,便是推了他一把,毫不給面子的呵斥道。
楊大東一臉無奈,急的在頭上狠狠抓了幾把,他就說,這木槿怎麼才從鎮裡回來就有這麼多銀兩,原來是向別人借的,這丫頭膽子也太大了點,既然拿自身去做抵押,做這種沒有把握的買賣,此刻,連他都為她急啊!
“喏,這是四百量銀票,地契呢,拿來!”
此時,王大富氣喘吁吁的往這邊跑了過來,並往王守財懷裡塞了一沓銀票,王守財得意的睨了夏木槿一眼,便是抽出幾張銀票狠狠打在楊大東臉上,並伸手朝他要地契。
楊大東彎腰將地上幾張銀票撿了起來,剛要說話,夏木槿卻一把跑了過去,並搶了楊大東懷裡的地契,一邊跑一邊說道:
“我不管,這地契都寫了我夏木槿和對方的名字,而且這手印我也按了,這可都是有法律效果的,你怎麼說要就能要呢?”
“嘿!小賤蹄子,爺我要買地還得透過你的批准麼?”見夏木槿將地契搶了並死命的護著,王守財便是毛了,指著她便疾言厲色說道。
“可是這地現在是我的了。”夏木槿也不肯退讓,順著他的話一句又一句的帶。
“老子我買的就是你的地。”王守財此刻一心只想著要從夏木槿手裡把地契搶過來,並蓋該上他的名字,說起話來自然是不加考慮的。
“好,那錢呢?”夏木槿紅了一雙翦眸,有些不情不願的朝王守財伸出手掌。
“這裡,給,富兒,改名字。”
王大富還是念過幾年書的,可自從家裡發達了,便再也沒心情去攻這些了,加上他風、流成性,常日裡沉醉於尋花問柳之間,久而久之,被學堂給發現,便趕了出來。
此刻,見了夏木槿,兩眼都直了,那還會考慮其他的,聽王守財一發話,便讓下人將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