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能翻天啊,我看我們還是冰釋前嫌,假意討好,待從她手裡騙個一百兩百兩,便再將她們給踹開。”
周有聲整日裡無所事事,東遊西蕩的,手腳還不乾淨,由氏可是每天在他耳邊罵,這耳朵都起繭了,瞅了其他兩兄弟一眼,便是打著如意算盤。
“聽說那個男人走了,她卻能拿出錢買地了,是不是那男人玩弄了她,然後厭了,便塞錢來堵住她的嘴,不然,就這麼個丫頭,家裡一窮二白的, 真的每天打幾隻野味不但能給夏家夫婦找大夫看病抓藥,還能拿出這麼大一筆來買地,說出去哪個信。”
即便夏木槿家有錢了是不爭的事實,可在由氏眼裡,這錢來的就是不明不白,不乾不淨,一邊打著夏家的注意,一邊又損著夏家的人品。
“嫂子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有理,這個男人在他們住了也有個多月了吧,這夏家就三間茅屋,家裡本來就有五口人,這憑空冒出兩個大男人,你們說,每天進出一起不說,你看那賤蹄子,這些日子被養的可好了,整個都看不出是個鄉下人了,況且,這一家子沒一個齊全的,可現在,你們看看,不能走的卻能走了,不能提的也能提了,本來要死的現在不但沒死,而且連肚子裡的那個也保住了,你們說,這要是換做普通人家,這得花多少銀兩,而像夏家這一窮二白,除了夏木槿那丫頭是個乾淨的值點錢的之外,還有哪裡能夠抵上幾個銅板?”
說話的是周長生的媳婦,叫翠花,是外村人,平日裡沉默寡言,逢人就笑,在鄉親們的眼裡算是周家的正常人,可就是懶,據說家裡都是哥哥弟弟,她是唯一的一個女娃,便不如其他女子那般被家裡看不起,從小到大不曾吃過苦,直到嫁給周長生,才著手做家務。
自從吳氏改嫁,便隨著周家人跟著到了這大苗村,有了夏老爹,便又變回了之前的性子,家裡連鋤個菜都不願意,而是讓自己不到十歲的小兒子去弄。
“不行,咱還是先去王家探探風,等下這王家若是反悔了,要退回這錢,你們說我們花那麼多心思不是要與王家作對麼?”
聽著一家子東長西短的商量對策,由氏卻不認同,最終提出意見,聞言,大家均是朝她點頭,隨即,吳氏又道:
“要不。。。你去周家探探風,回來告訴我們,我們也好想對策,即便這二百兩銀子被要了回去,她手裡不還有五十兩麼?”
聽後,大家又覺得此話在理,便催著由氏去王家。
由氏本來就臉皮厚,仗著自己女兒是王家的少奶奶,當場便起身給整理了一番,隨即便朝王家走去。
王家,此刻卻是烏煙瘴氣,罵聲一片。
孟氏給王守財氣的七竅生煙,怎麼一大群人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娃哄的團團轉,此刻,只見她修剪到位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撮著王守財的腦袋,厲聲罵道:
“我說,姓王的,你是看上了那賤丫頭還是咋地,這四百兩銀子就買了這麼一塊坡地,你看看,還兩倍的價錢,你他媽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我告訴你,現在就去,給老孃將那兩百兩要回來,不然,你們就都別給老孃回來。”
王守財被孟氏那又粗又大的聲音罵的腦袋發懵,可她說的也在理,回來之後他就發現不對勁,可又想不出哪裡不對勁,直到孟氏提出來才恍然大悟。
孟氏本來和他一起去了的,可是後來又因為家裡有事給回來了,而這字都是大富寫的,他很放心,當時也沒留個心眼。就這麼著了那踐人的道。
“劉麻子,去,將楊大東一家人給老爺我帶過來,敢合謀夏木槿那踐人坑老子,看老子怎麼收拾這些不長眼的混蛋。”
此刻,他火正旺著,必須得一個一個給收拾了。
“乃。。。。。。爺,楊家有。。。有鬼!”
而他話剛落,便見幾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