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筋骨,餘光瞄像新買的地皮,嘴角勾起一抹狐狸般的笑,便朝明鵬說道:
“剛才是誰動了手,踩壞一根籬笆的,就斷他一根手指,兩根,斷兩根,若手指不夠斷那就斷腳趾,雙雙都不夠斷,那就抽筋剝皮。”
她刻意將聲音放大,普通人家這般大的女娃別說是說出這樣的話,就是聽到這樣的話都嚇得骨寒毛豎,可夏木槿說這樣的話卻像家常便飯那般簡單。
而她的話卻成功制止了正在打雜的一干人,可半響之後,一人突然就這麼仰頭笑了起來,笑的眼淚水都直流,這恐怕是他出生以來聽到過最好聽的笑話。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日提了夏大娘之人。
他本就因偷盜欺騙入過獄,後面不知王守財用了什麼手段弄了這麼一批人過來,他們長相兇悍,牛高馬大,下手更是毫不留情面,這也是村民懼怕他王家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周家的門一直留著一條小縫,幾顆頭顱此刻湊在門縫緣,喜滋滋的看著熱鬧。
“奶,你說,王家會放過夏木槿那丫頭麼?”
周彩蓮往夏家方向瞥了一眼,便是眨巴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向吳氏。
腦海閃過那個黑衣男子的除塵容顏,臉頰不由爬上一層紅暈,同時,心底也是擔憂,他真的不再回來了麼?
“王家向來都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這次啊,這踐人是自尋死路了,可記得老梁家的短命鬼,不就是因為得罪了王家後面就無故失蹤了麼?依我看吶,就是這般人將人給弄掉了,丟棄到了荒山野嶺,這屍首都找不著,他老梁家就是想告,也沒處告啊!”
聽吳氏這麼一說,幾人均打了個冷戰,幸好,他們沒有和王家作對。
“今天是老不死的回家之日,你們可要機靈點,若夏家真出了啥事,你們也做做樣子,咱得靠他這層關係去木槿踐人手裡弄錢。”
一聽到錢,幾人均是眸底冒綠光,巴不得夏老爹現在就回來。
突然,一陣厲風颳過,周家的大門砰的一聲給關緊了,沒做任何準備的人身體均向前傾,結果,集體撞到了門板不說,還疊成了羅漢,鼻血也是留了一大堆,幾人對這狀況嚇得魂魄盡失,驚叫一聲,抱作一團,久久都不敢抬頭。
陣陣厲風颳過,突然狂風大作,烏雲壓頂,狂風捲著沙石狠狠打在王守財等人的身上,使得他們睜不開眼睛。
突然,一聲慘叫自他們之中響起,入眼之處,只見一抹猩紅劃過,而地上,卻醒目的躺著一根帶血的手指。
狂風止,沙石落,眾人甚至還搞不清狀況,更不知是誰出的手,如何出的手,只是那一抹紅色徹底的刺激著眾人的眼,而那一根斷指令他們瑟瑟發抖。
“王老爺,話我就說在前頭了,我這院子呢也不要你們賠了,但是。。。。那塊地,在一個月之內,你。。。必須讓人給鋪平了,若不然,下一次,就不是斷指了事,更不是這種人斷指了事,有可能是你家絕後。”
看著驚慌失色的一干人,夏木槿走向前,淡然的瞥了眼地上的斷指,眸底寒氣逼人,看向那個被斷手指之人更是帶了一抹殺意,指著旁邊新買的那塊地,高高在上的吩咐著。
對,這就是吩咐,因為她臉上沒有半點謙虛或者是商量的餘地,而說到絕後之事寒眸一睜,僅是那一分戾氣都讓王守財倒退散步。
王守財抖著一臉肥肉,嘴角顫抖的連聲音都發不出。
劉麻子等人也是嚇得說不出話來,看向夏木槿眸裡多了一分恐懼,隨即,像是見鬼了那般撒腿便跑了。
待他們一走,夏木槿打量了明鵬好半響,最終,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明鵬恍惚了片刻,良久才捂住狂跳的心口,這老大看中的女人就是不同,既然不驚不叫,而朝他豎大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