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與周家,這輩子是不可能成為親人的,不是她夏木槿心眼小,僅是這一家子醜陋的嘴臉,做事的風格,她極度不喜歡之外,更因為他們的嫉善。
周彩蓮已經有些日子沒出門了,整個人都頹廢了般,可是越這樣,便越讓人猜忌,她絕對不能讓人知道她已經被破了身子,況且,大姐嫁的好,二姐又是將來的狀元夫人,她絕對不能低於她們,一段時間的沉思,終於想通了。
今天一早便起了床,並打起了精神,還自主的將衣服拿了過來洗。
可是,令她想不到的是,這一出門見到的就是夏木槿這個踐人,她現在恨她入骨,若不是她生辰,若不是她會手段,沈公子絕對不會對他不屑一顧的。
想著,心裡就窩火,幾個步子走過去,一腳便將夏木槿旁邊的木盆給踢進了河裡。
夏木槿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可伸出的手沒來得及擋住木盆掉落,只能眼睜睜看著木盆及衣服沉入水底。
“你是瘋了不成!”
夏木槿白了周彩蓮一眼,眼見一些衣服漂了上來,並要隨著水飄走,沒好氣的說了句便撩起褲腳下水去撈衣服。
“你這孩子是咋了,木槿丫頭招你還是惹你了,什麼不好學,盡學你奶你娘那壞脾氣。”
“這是咋地了,好好的,咋去踢人家的東西,這大清早的,水夠涼,槿兒啊,可要小心點,別摔倒了。”
“木槿丫頭,快將衣服撈上來,水裡涼,免得著涼了。”
這麼早,不止是洗衣服的時候,也是村民們趕工的時候,此時,正好一幫人扛著工具要去幹活,夏木槿現在可謂村裡的名人了,被她僱傭過得,不管男女老少,沒有哪個不豎起大拇指誇的,她這口碑可謂是打出村外了。
而就在她們路過,還未來得及打招呼,便見周彩蓮無緣無故的一腳,頓時,都停下來未夏木槿打抱不平了。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責著周彩蓮,周彩蓮因為長相好,為人又圓滑,一直被家裡看得重,什麼時候受過別人的指指點點,況且,此刻,腦海裡盡是這些老不死的責備與訓斥的話,整個腦袋都嗡嗡作響。
而罪魁禍首就在她跟前,此刻,她恨不得夏木槿死。
一切都是她,一切都是她,若是她做了王家的通房這一切就不會發生,想著,她眸底閃過森冷的殺意,直接將手裡的木盆朝正彎腰撈衣服的夏木槿砸去。
夏木槿並未意識到危險來臨,只是想著要把衣服給撈回來,這些衣服可都是娘在身體不好的時候一針一線給縫製的。
而此刻,她正好將最後一件衣服給撈了上來,並拿著木盆轉頭上岸,眼前一龐然大物飛來,她驚得措手不及,可卻已經來不及躲閃,只聽得岸上一陣驚叫聲,眼看著就要被砸中,突然,一陣很冷刺骨的凜冽之風襲來,那木盆在空中旋轉了幾個圈,隨即便飛向河中央,並嘭的一聲爆裂。
那木盆之直接碎成數瓣合著衣物跌落河面,隨即便被河水給沖走。
沈慕寒一臉寒霜走了過來,並一把拉起還站在水裡發愣的夏木槿,彎腰將她的庫管拿了下來,隨即,轉頭看向一臉驚恐的周彩蓮,寒聲道:
“不要再讓我看到第二次,不然。。。。。。”
說話間,只見地上一顆石子突然飛入他掌心,而他大手一握,那石子便成粉末從他手心滑落。
周彩蓮顫抖著身子倒退數步,一臉控訴而悲憤的指著沈慕寒,字字如血: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她長的沒我好,身材沒我好,見識沒我多,有的就是一雙只會做粗活的手,哪裡值得你對她這麼好?”
說到最後幾乎是撕心裂肺,泣不成聲。
“我看中的就是一無是處的她,即便你再好,入不了我的眼,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