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離開他的視線,這讓她很惱火,可每次兩人起爭執,偏偏都會被爹孃看見,而且還都是她欺負他的畫面,久而久之,即便是他霸蠻在先,爹孃還是會向著他。
這讓夏木槿有些無言以對,而他每次做了小人還賣乖。
“嘿嘿。。。大叔,早!”
機械性的轉頭,將弓弩丟進竹籃裡,她臉上掛著僵硬的笑,朝他招手道早安。
同時,心底無限哀嚎,金蟒啊金蟒,不是你主子不去看你,而是你主子也身不由己,身邊有隻會吸血的大螞蟥啊,偏偏這螞蟥還非常的討她家人的歡喜。
看著這小妮子閃爍的眼神,沈慕寒眉頭一蹙,將隨意套了外衫,便走向她。
而他的眸光第一時間卻落在她那隻還提著的腳上面,緊抿著薄唇,眸底幽深不見底,令夏木槿一顆心砰砰砰直跳。
她就納悶了,怎麼玩好好的就被他給鎮住了呢。
“恩,看來這腳恢復的還不錯,想要去哪了,我隨你去!”
良久,沈慕寒點了點頭,便是看向她,大發慈悲的說道。
聞言,夏木槿氣呼呼的往屋裡頭走,將手裡的東西一丟,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仰頭一飲而盡,隨即沉聲道:
“我哪裡也不去,就在家,大叔,我餓了!”
沈慕寒眉梢隱隱跳動,也沒辯駁,睨了她一眼,便走到灶旁生火。
見狀,夏木槿偏頭笑了。
他現在可是她的半個奴役了,可是他脾氣很犟,,只為她做吃的,雖然這東西勉強能入口,但有時候也只能將就了。
孃的肚子已經五個月大了,明顯的顯懷了,而且她還經常會趴在她肚皮上逗著裡面的小傢伙,有時候給她惹急了,小傢伙還會蹬蹬瞪的踢,隔著薄薄的衣衫,都能看到肚子處那一下一下的跳動。
孕育生命原來這麼驚奇,呵呵。。。。。。
而每每這樣,沈慕寒都會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嘴角都會翹起好看的弧度。
“說,你肚子裡的野種到底是誰的?”
“你這死丫頭,咋就做出這種違背天理的時,說,到底是誰的?”
夏木槿還在洋洋得意的回憶中,外頭卻響起了陣陣吵鬧聲,透過自家大門望了過去,卻見吳氏和由氏正推著一臉蒼白的周彩蓮,你一句我一句的責問著。
周彩蓮雙目無神,臉頰蒼白,唇角也是被咬出出了血絲,一頭青絲像是許久沒被梳理,亂的像雞窩。
見吳氏和由氏咄咄逼人的眼神,眸底閃過一絲狠意,伸手抹了把嘴角的血絲,便指著夏木槿家的大門說道:
“是她,是她夏木槿,設下的圈套,那個人。。。我也不知道是誰!”
周彩蓮這幾日又吐又暈的,渾身無力,家裡便給她找了大夫,可卻沒想到,她已經懷有一月餘的身孕了,瞬間,她在周家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還時時受到責罵,今天,她們終於忍不住了,便不顧她的名聲將事情給捅了出來。
周彩蓮心一橫,死死的看著夏木槿和沈慕寒溫馨的畫面,心中的怨恨更加的深,要死也要拉著夏木槿一起死,便是指著夏木槿這方無比悲慟的說道。
夏木槿眼神一寒,透過他們剛才的話語,她大底知道了,那晚之事導致周彩蓮懷孕了,而她卻被責任推到她身上來了。
夏大娘他們也是被這吵囔聲給吵醒了,便是穿戴整齊走了出來,卻見吳氏和由氏踩了自家的籬笆一臉凶神惡煞的衝了過來。
由氏更是捶胸頓足,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道:
“夏木槿啊,我家彩蓮才這麼小,你心咋就這麼毒,自己是個爛幣卻還要拉著我家彩蓮下水,說,是這幾個中的哪一個,你們必須得給我周家一個說法。”
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