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是被親傻了麼?現在可是夏末。”
一說到這個,夏木槿就想到脖子上的印記,更是氣呼呼的瞪著他,卻見沈慕寒瞅著那處笑的魅惑至極。
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妖孽般的笑,夏木槿有些恍惚,突然起身就這麼撲了上去。
沈慕寒不知道她還會來這一出,被她襲擊的措手不及,夏木槿也不曾想到自己會這麼衝動,此刻,卻是像個熊那般掛在他身上,兩人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嘴巴對嘴巴。
沈慕寒看著近在咫尺的小臉,眸底徹底染上欲、火,低頭便親了上去。。。。。。
到最後,兩人雙雙倒在了床(與床同音)上,夏木槿甚至被剝得只剩肚兜和褻褲,被他吃盡了豆腐,該摸的地方抹了,該親的地方也親了,就差沒攻城略池了,而她卻覺得自己就是一顆大白菜,正在被豬哄。
身上的人低著頭顱在她的鎖骨前,猛烈卻不失溫柔的啃咬,一手抓著她的雙手放置頭頂,一手捏著她的胸前,眸底是炙熱類似於餓狼的綠光,看得夏木槿心口猛跳。
也終於明白,啥叫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最後,實在是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才想起要去推他。
而雙手剛碰到他如烙鐵般的肌膚便縮了回來,只得可憐兮兮的瞅著他。
一雙清澈的眸子如明鏡,卻是委屈而可憐的滿是控訴。
沈慕寒猛地一個激靈,猶如在煉獄中煎熬,被夏木槿這麼一推,雙眸緊緊閉住,並用內力壓制體內的蠢蠢欲動,最後,無奈的嘶吼一聲,便是忍著漲痛從夏木槿身上起來。
順手拉起被子蓋住她幾乎赤luo的身軀,貪戀的看了她幾眼,才一鼓作氣直接跑去了後屋。
直到第十桶冷水衝下來,某處才微微小了一點,可依舊疼。
懊惱的睇著自己的小弟,腦海裡滿是夏木槿軟柔無骨的胴、體,迷離的神情以及那急促的喘息,沈慕寒罵了句,繼續衝冷水。
最終,提氣一躍,便消失在了早晨的暖陽之中。
夏木槿躺在床上半響,腦海裡盡是剛才令人臉紅耳赤的畫面,手不由自主的摸上自己紅腫的發疼得唇,還有他壓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最終,直到午飯時刻,才將自己一身給收拾好,並在那印記處塗了帶色的藥水,這也是從沈慕寒那裡收刮過來的,反正無刺激,又不傷身體,只要能遮住脖子上的印記,她才懶得管是什麼藥。
不到幾日,沈慕寒託人找的東西便有了訊息,夏木槿看了貨,覺得很滿意,便讓他著手去辦了。
這邊,她讓人砍了幾顆大樹,親自指導爹和哥哥做機架,擋板等。
然後又讓明一等人去打鐵的鋪子訂做螺栓。
他們這裡外配合,默契的很,不到十天,便完成了三臺打穀機,這是夏木槿意想不到的,不由對自家爹和哥豎起了大拇指。
看來,他們真的有做這方面的天分。
隔日,便將這打穀機試用了,效果很好,引來不少村民圍觀。
這一成就可是迎來了村裡人集體拍手叫好,歡喜的不得了,至少以後不要用求王家了,而且這木槿不像王家那般獅子大開口。
夏木槿知道大家家境都不好,便是推出優惠條件。
十擔柴換這打穀機打兩方田,這田都是按人頭算的,照著政aa府的分配一般是每人六方田,家裡多的也就七八口,加上王家包了一部分,所以,這均下來,一家不到兩畝田,而打完這些穀子只要幾十擔柴便可以,均是抹著淚道謝。
這下好了,這灌水的問題解決了,打穀的問題也解決了,他們對生活似乎有了新的盼頭。
覺得這夏木槿就是上天派來救贖大家的,對她們一家可是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