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辜負了他的一片苦心呢。”
本來想將他送到學堂裡,可是那裡太遠,而家裡有爺爺教文,明一教武,她還能在旁邊指導,比起那學堂好多了。
況且,這知識不怕多學,現代不都講究文武雙全麼?
她要的卻就是這個效果。
“恩,知道了,爺也這麼說呢。”
有了姐姐的鼓勵,松子似乎信心百倍,又在地上寫了幾筆,夏木槿看了過去,便是笑了,因為他寫的是努力兩字。
隨即,便轉身去了自己的屋裡,再出來,手裡多了兩個本子,還有一隻毛筆和一瓶墨水。
在這個時代毛筆和墨水可是很貴的,不過這個都是沈慕寒送的,她反正用不上,便給松子了。
見她拿了這些過來,松子雙眸一亮,很是開心的接過,隨即便跑到一旁練筆去了。
夏木槿也隨著他過去,並握著他的手教他怎麼握毛筆,然後看著他寫了幾個字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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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說,這都幾天了,每天都見人在那田裡忙碌著,咋就沒人來求著要打穀機呢?”
王守財那次被水蛇攻擊,咬的渾身是傷,最後剩下半條命被抬回來卻又給紗布包了一層又一層,好在那些蛇無毒,不然還真的是有去無回了。
今天,終於把紗布給拆了,在床上躺了近二十天,骨頭都散架了,這紗布一拆,便在院子裡轉悠了起來。
可是,看到那橫在地上的柴枝便心驚膽戰,他這是給整出後遺症了。
趙秋水此刻坐在院子裡歇涼,她現在可是把這裡當做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臨時場所了,而且這吃住用都要調白,對待這王家的下人挑剔而苛刻。
之前大家還以為這是個大財主,都奉承著,爭先恐後的伺候著,可到頭來不是被瑪德狗血淋頭就是被嫌棄的笨手笨腳,現在都不敢伺候她了。
孟氏已經快受不了了,好幾次都要爆發,奈何她的背景,硬是給忍了下來,便拿下人們撒氣。
劉麻子等人的月錢已經被扣得見底了,一會兒說他們沒把家裡看好,一會兒又說他們沒把老爺伺候好,反正就是有著各種理由來扣錢。
劉麻子家裡都快開不了鍋,這看著就要晚稻收割了,可這王家不放人,說是要先幫著她家收完再說。
可是,都幾天了,也沒見她吩咐大家去收穀子。
他每天回去都被三碗擰著耳朵罵,有時候還拒絕他親熱,幾次都被踢下了床。
他們這苦憋在心裡可是沒地撒啊。
見了王守財問話也沒一個回答的,一個個蔫啦吧唧的垂著頭,看自己的腳趾頭。
而此刻,正在院子裡品茶的趙秋水聽了王守財的話,便是好奇的站起了身子。
這些日子她一共在王家住了五天左右,都是來了就走,走了又來,有時候一天來幾次,可是,這鄉下,除了空氣清醒點實在太無聊了。
連花圃涼亭也沒有,更別提假山水榭了,還有,這裡的飯菜都是一個樣子,每天都是這個口味,吃了幾餐便覺得沒味了。
更令她受不了的是那些村民一個個穿的像個乞丐,說話毫無水平,粗魯的很,她甚是不喜歡。
所以,也很少去村裡頭轉悠走動。
昨日聽到有人議論說是有人做出了新型打穀機,整個村都沸騰了,並且對那人感恩戴德。
她從小便養尊處優慣了,十指不沾陽春水,對於這些並不是很懂,只知道這鄉里人每日裡衣衫不整的卷這庫管拿著鋤頭和其他工具在那田地裡忙活著,半天卻也不見任何收穫。
也難怪會這麼窮。
況且,這整個村沒一棟像樣的房子,既小又矮,真不知這些人活的這麼窩囊怎麼還敢出來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