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來,大家很是恭敬,集體整了個立正的軍姿,齊聲道:“主子的主子好!”
他們像是練過的,筆直的像一顆樹,目不斜視,聲音整齊而嘹亮,震得耳朵嗡嗡作響,夏木槿一愣,半天才尷尬的回道:
“大家好,辛苦了!”
這場面咋像她在軍隊裡的場景,只不過這次高高在上威風凜凜的首長是她。
然而,他們這一動靜把正在幹活的村民也引了過來,大家都好奇的看著他們,婦女們一個個眸光炯炯,看向十幾個青年像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夏木槿哭笑不得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覺得這場面有些滑稽,好在他們都沒被嚇到,而是低頭專心幹自己手裡的活。
對她們那異樣的眸光置若罔聞。
村長此刻漲紅著一張臉,尷尬至極,心底更知道大家心裡所想,這十幾個孩子隨便站一個出來都比村上的娃子好看,身子也結實,面板像女娃似的,可單是那身穿著將非同尋常,對於夏木槿,他們早有之前的同情變成了崇拜,所以,她認識的人也不會再是壞人,頓了頓,便朝眾人吼道:
“看什麼看,家裡的穀子還要不要了。”
他這一發話,大家也是尷尬的笑了笑,隨即一鬨而散。
夏木槿見眾人離去,隨意和明一等聊了幾句,看了看打穀機的運作,並叮囑明一一些注意的事項,然後讓他們早些回家吃飯便離開了。
回到家,她便開始著手做中飯,這剛洗了米,松子便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見到自家姐,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姐,王家帶了一大隊人往家裡走了過來,姐,你要不要躲一下?”
松子知道,王家要對付的人一直都是姐姐,至於他們自己,他們沒那心思。
而且這次他們人手眾多,氣勢洶洶,一看就來的不善。
見著松子因為疾跑而通紅的小臉,一雙眸子充滿擔憂直直盯著她看,夏木槿無故的心底竄起滔天怒火,這王家人是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麼?
她剛將手裡的洗米盆放下,外頭已經響起了王守財那粗曠的聲音。
“夏木槿,你給老爺我出來,打穀機是啥回事?你是鐵了心要和本老爺搶生意麼?”
“姐。。。。。。”
家裡人現在都去忙了,娘剛才跟六嬸也出去了,現在就他姐弟兩,松子急的團團轉,擔憂的看著夏木槿,本想讓她從後門跑,可剛開口便給夏木槿制止了。
“不要怕,松子,你姐現在可是今非昔比,他們奈何不了我的,你就等著看好戲!嗯?”
看來王家這次也是急了,她連著攪了他兩筆生意,灌水和打穀,加上他家一直出事,憑著王家一定會想盡辦法報復的,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彼時,她隨手撈了一隻木桶垮在手臂,朝還在發愣中的松子眨了眨眼睛,松子見她手裡提的桶子,不免詫異的瞠大了眼睛,剛要開口,卻聽夏木槿有些急促的聲音道:
“松子啊,快點,人家可是交了定金的,在他們到來之前我沒找到他們要的東西可是要陪五十倍的,那可是二百五兩銀子啊,就是把你我兩人賣了都賣不了這麼多銀兩。”
而她一副急匆匆的模樣提著那桶子便奔出了屋,一邊焦急的催著松子,一邊疾跑著,對王守財等人壓根不去理會,剛才院子外的聲音似是沒聽到。
松子垂下眸子,眸底閃過一絲笑意,便是隨著夏木槿跑了出去,邊跑邊懊惱的說著:
“姐姐,是松子不好,這不是上次見你捉了許多水蛭,那老闆又說這水蛭可以做藥,並高價收了我們的,我尋思著,再多抓一點,是不是就能多賺點錢,哪知道這玩意這麼難抓啊。”
上次他網魚,結果那魚的身上有兩隻大水蛭,他對那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