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寒眸底早已染上殺意,此刻,卻把決定權給了夏木槿。
“鄉親們,將幾個靠著窯洞鬼鬼祟祟的人都給制住了,就是這些人在其中搗亂才會發生現在的事,差點就害了幾個人的性命。”
夏木槿看了眼圍做一團的鄉親,便是用著此刻最大的勁喊道,隨即,撈了根扁擔,對著王大富的胯下先是踢了一腳,隨即便發洩般的朝他身上砍了過去。
“你們把窯先箍了!”
王大富被夏木家砍的哭爹喊娘,抱頭痛哭,直言他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可夏木槿卻依舊機械般的做著一致的動作,砍著砍著自己也是放聲大哭了起來。
這些日子她憋的太累了,不曾想王家人還這麼歹毒,根本不把人的生命當回事,為了毀壞這窯,什麼不擇手段的事都能做出來,若是今天沈慕寒他們沒趕到,那他們就真的是有去無回了。
“好了,槿兒,有我在,看到沒,他們都好好的,都沒事!”
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激動失控的夏木槿,沈慕寒心疼極了,奪了她手裡的扁擔將她緊緊抱在了懷裡,自責不已。
此刻,明一他們將最後一根鋼絲綁好了,整個窯頂穩定了不少,踩在上面也是輕鬆了許多,明一讓大家把最後一路磚砌好,便飛身下了窯。
明鵬等人也下了窯,幾個幫著去砌磚,幾個則將混在人群中鬼鬼祟祟的人給抓了過來,卻聽得沈慕寒冷聲吩咐道:
“忙完往這裡打幾根木樁,將他們全綁上去,這磚何時燒好何時將他們放下來,若是沒撐得過就將屍體直接扔去後山崖!”
沈慕寒字字如利刃狠狠戳著一干人的心,幾人早就嚇的如一潭軟泥,不停的求饒,可沈慕寒壓根就不曾理會,只是安撫的拍著夏木槿的背,似乎這天地之間,他眼裡能看到的就只是她。
明一他們嫌吵,便點了他們的啞穴,用麻繩將他們捆作一團。
有了明一等人的幫忙,這最後兩路磚砌的很快,幾乎只是眨眼的功夫,而做完這一切他們並未歇下來,而去不聲不響的離開了。
其他村民也是心有餘悸的回家換衣服,幾個身體底子好的換了乾淨的衣服過來,穿上蓑衣交替了幾個還在燒火的人。
這窯得燒七天七夜,而這雨這麼一下七天不知這磚是否能出得來。
夏木槿被沈慕寒親自抱著回去,並幫她換了衣服。
換衣服時沈慕寒極力忍住要爆發的情緒,因為她肩膀整個已經磨破了皮,紫紫青青早已分辨不出,腳底滿是水泡,有的磨破了流出血水,有的是新起的,手心也粗了不少,到處都是刮痕,他知道她此刻不想說話也不想聽任何言語,便是小心翼翼的為她上了藥,換好了衣服和鞋子,並將她一頭青絲也整理了一番,靜靜的抱了她一會兒才抱著她朝窯地走去。
此刻,明一他們已經打了三個木樁,這木樁的樹是新砍的,高度不亞於窯頂,當他們打好八根木樁之時,便一人提一個直接將王大富等人綁到了木樁頂。
而王大富等人被點了啞穴,喊不出聲,驚恐的瞪大一雙眸子,有幾個嚇的直接尿褲子了。
隨即,只見明一等八個人從半空中分開,夏木槿只覺得頭頂一暗,這雨水也沒有了,終於找回些理智抬頭。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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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只見明一等八個人從半空中分開,夏木槿只覺得頭頂一暗,這雨水也沒有了,終於找回些理智抬頭。
“漆油紙?”
看著從半空中散開的青色如布塊般的東西,夏木槿詫異的睜大了眼眸,不由輕喃出聲。
油紙作為這個時代制傘的最佳材料,一般只有大戶人家才用得起,平常百姓都是蓑衣斗笠之類的,而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