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村民們離去,沈慕寒便打了個響指,明一幾人均是提氣一飛,眨眼的工夫,便將八人給帶了下來。
幾人嘴唇乾枯裂開,渾身發軟無力,整個黑了一圈不說更瘦了一圈,瞳孔也是渙散,可在見到沈慕寒之時還是掙扎著露出驚恐,雙腿哆嗦著不能踢,不然定會如見了鬼那般有多遠跑多遠。
“槿兒,你不覺得這幾人在上面掛了幾天反而能入眼了麼?”
沈慕寒似乎很是欣賞他們的慘態,掃了幾眼便朝夏木槿魅聲說道。
其實夏木槿覺得他說的不假,因為王大富整個瘦了一大圈,臉上的肥肉沒了,而且面板黑了不少,臉上的那些坑坑窪窪也就不明顯了,整個換了一個人,不知這周青蓮看了會有什麼感覺。
“大叔說的不假,都帥了呢!”
想了想,便是脫口而出。
聞言,沈慕寒眸底一暗,便是抓過夏木槿狠狠按在懷裡,目光緊緊鎖著他,卻出聲道:
“通知他們的家人前來領,若延誤了時間便丟到深山喂狼。”
聽到喂狼,幾個人腳下一軟,均朝地上趴去。
明一有些詫異,這老大也太霸道小氣了,木槿姑娘不就是說了他們帥了,他就吃醋成這樣,雖是這樣,可是他卻只能充傻裝嫩不知道,更是領命之後飛身而去。
夏木槿惱怒的瞪了笑的有些痞痞的沈慕寒,一腳狠狠踩在他腳背上,沈慕寒鬆了些力道,她便急衝衝朝家裡頭趕,沈慕寒眸底一沉,便是大步追了上去。
明鵬十幾人均是眼觀鼻鼻觀心裝作看不見,實則心底早已沸騰了,主子的主子果真不同凡響,隨便一個眼神就能壓住老大,那麼,他們以後再也不會受到不平等的剝削了。
夏森林兩父子望著那背影卻搖頭淡笑。
夏木槿回到家,便開始做早飯,因為人多,她做的都是簡便的麵條,用筒子骨湯做底湯,裡面放了些葉子菜和蘑菇,還有幾根薑絲,雖然只是普通的麵條,可是吃在他們嘴裡那味道就是不同,比外面的雞鴨魚肉都要香上好多倍。
料都是一樣,夏大娘卻做不出這樣的味道,可這煮的面就多啊,兩大鍋,明一他們說起來也都是十幾二歲的人,又是練家子,食量特別的大,每個人能吃夏木槿的四份,可是他們做的也多,吃飯便去打獵了,因為等下木槿要去鎮裡,這段時間忙,也沒做酒扎魚,但田螺還是備了一些,這不,這飯一吃完,夏木槿便開始著手做酒扎魚,松子燒火煮田螺,等著田螺一煮好,大家便圍坐一團開始挑。
待夏木槿把酒扎魚做好的時候這田螺也挑好了,而其他人也回來了,獵了足足四十多隻,夏木槿樂呵了,她目前最缺的應該就是錢了,之前雖然賣打穀機賣了幾百兩,加上之前存下的,也有上千兩,可是這燒窯幾天也用了不少,現在還剩七百多兩,可是對於她來說遠遠不夠。
將東西裝進馬車,夏木槿便上了馬,進了車廂,沈慕寒也跟著跳上去,隨即便駕著馬車揚長而去。
“娘,你看看,那家嘚瑟的樣兒,現在王家都不敢動他們了,再看看,這夏老爹,這才多久,樣的紅光滿面的,再怎麼說你也是他的妻子,他就這麼扔著你不聞不問,這還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麼?”
吳氏和由氏站在門口看著夏木槿他們離去的馬車,眸子裡滿是怨恨,由氏更是添油加醋的氣憤說道。
剛才她去了王家,大富這孩子可是廢了,一個勁的說胡話,見了人就怕,而且都瘦得不成人形了,青蓮哭的好不傷心,還被孟氏呼來喚去,連和她這個娘多說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了。
這王家啊,是靠不上了,彩蓮這肚子若是大起來,再不把婚事給辦了,他們在這村裡頭也立足不了了,還指望什麼聘禮不聘禮的。
周有聲也是個窩囊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