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倒是個有個性的。”
夏木槿這話一出,草垛旁的男子那狐狸眼一彎,再次舔了舔嘴角,頗為怪氣的說道,同時,也睨了一旁的女子一眼,手指從嘴角移開,頓了頓,便是妖聲問道:
“她。。。果真不是處子了麼?”
說著,眸光卻是一亮,似乎見著了令他興奮的寵物,話雖是對著身旁的女子問的,可眸光卻直直看著那樹杆上的女子。
“呵,早就是殘花敗柳了,還處子。”
女子明顯一愣,隨即卻是眼神閃爍,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男子聞言,眸光一戾,再次曲指,一道詭異的樂聲便再次響起。
夏木槿一聽這樂聲,整個身子都僵硬,四肢更是不聽使喚的變得僵硬,可唯獨理智不曾喪失。
只見她突然閉著眼睛,嘴裡不斷的罵著:
“你奶奶個熊,縮頭烏龜,別以為本姑娘怕你這些爛招數,有本事你出來,老孃定打的你連你娘都不認識。”
罵著罵著,夏木槿發現自己的手腳不似剛才那般僵硬,反而能微微移動,突然,明白了一件事,肯定是剛才集中精神在聽那樂聲,便會被其控制,而此刻,自己的注意力卻分散了,只見她撥出一口濁氣,雙手緊緊抱住樹杆,突然仰頭,扯著嗓子便大聲唱了起來:
“是誰帶來,遠古的呼喚。。。。。。”
而她平時說話清清脆脆的,像是小橋流水,可這唱起歌來,那嗓門卻大的有些嘈人,況且這又是青藏高原,越唱,她發現自己的手腳越加的放鬆了起來,甚至自己的歌聲蓋過了那樂聲。
身體一自由,她便像只猴子那般直往樹上竄。
而那男子本還聚精會神的吹著調子,此刻被夏木槿這麼鬼哭狼嚎那般一唱,頓時渙散了心神,耳畔更是夏木槿那特有調子的高、潮部分,突然,他手一抖,便停止了吹奏。
而此刻,夏木槿已經勾到了樹杈,只見她咬牙一用力,雙腳一登,便坐了上去。
而她坐上去的第一件事便是脫下自己的另一隻鞋子,一邊用彎刀削削那圓的如刺蝟般的板栗秋,削了五六個之後便將其用自己的布鞋包著,然後便瞄準底下的老虎,一個個砸過去。
她槍法準的很,當兵那會兒可是打靶高手,此刻卻是砸一箇中一個,那幾只老虎被她砸的嗷嗷大叫。
而因為這板栗有的並未熟透,那外刺兒還是青色的,砸下去,便直接刺進了老虎的皮肉裡,這雖不是什麼重傷,可是這刺疼卻是要命的,不到片刻,便見三隻老虎身上各頂了四五個刺球,疼的他們嗷嗷大叫不止,還在地上打起了滾,而這滾一打,不但沒將這些刺球給弄掉,反而刺的更深,頓時,痛的幾乎發狂。
夏木槿砸的同時眸光卻瞄像四周,遠遠便見到了兩道身影,而此刻,那兩道身影雖為一男一女,可卻帶了面具,憑著身形,她很難分辨清楚,只是隱隱覺得這男女很陌生。
正因為這樣,即便這樂聲再響起,這幾隻老虎也沒再張牙舞爪的朝樹上撲了,而是疼的在地上打滾。
見狀,那男子也不再吹奏,卻是走了出來。
夏木槿此刻坐在樹杈上,晃著兩條腿,一雙白希的纖足還留著血,見那男子一出來,便是冷聲諷刺道:
“帥哥,有興趣吃虎肉麼?”
聞言,那男子眉頭一蹙,一腳踩在一隻老虎身上,而他踩的部位卻正是有刺球的地方,那刺球被他這麼踩,整個都沒入老虎的皮肉裡,那老虎齜牙咧嘴的對著男子伸了伸爪子,男子伸腳一提,這幾百斤的一隻老虎卻是被他提出了十幾米遠,並重重的砸在一棵樹杆上,那樹杆有夏木槿至少要兩雙手臂才能圍得住,此刻,卻是啪嗒一聲,隨著老虎身子跌落的同時也朝一旁倒去。
頓時,夏木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