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聞言,均是朝她身上打量而去,那淫銳的眸光似乎能透過衣服將她裡面看透。
趙秋水在那男子懷裡掙扎出來,隨即指著她們猙獰道:
“我是戶部侍郎的女兒,你們今日若敢動我半分,他日我必讓你們五馬分屍。”
“嘿,夠辣,爺喜歡。”
而她話剛落,另一男子又在她後面摸了一把,更是邪聲說道。
趙秋水怒了,她瞄準前方的出口,四肢開始發瘋那般朝幾個男子胡亂又是踢又是揮的過去,幾個男子巧妙的閃身之後便是將她輕而易舉的給制服了。
“呵,看來不給她點甜頭嚐嚐是不會服輸的。”
被制服的趙秋水還在拳打腳踢,身上突然撕拉一聲,一男子已是大手將她半透的衣服給撕開,頓時,她整個身子就這麼光著在四人面前,剛才說話的男子眸光一亮,早已掏出自己的分身。。。。。。
不知過了多久,趙秋水在藥效的作用下配合著四個男人從早上到晚上,再從晚上到早上,此刻,渾身酸的連手指都不想動,軟趴趴的撲在床上,那四個男人一早便穿戴整齊並滿意至極的離去了。
她十指彎曲,狠狠掐進了柔軟的棉被裡,此時,門嘎吱一聲開啟,一坡腳毀容十六七歲的少女端了盆水進來。
少女看著床上滿身痕跡的趙秋水,眸底閃過一絲快意,隨即便是將臉盆一放,冷聲道:“洗臉了。”
趙秋水良久才將眸光轉向那少女,半響,卻是驚訝的道:“你。。。。。。”
少女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淺笑,隨即便蹲身將毛巾擰乾,使勁的往趙秋水臉上擦去。
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勁,狠狠的磨著趙秋水的臉,本來塗了藥膏結痂的臉又被磨出了血,正汩汩流著。
而趙秋水被這厚厚的毛巾險些蒙的一口氣沒喘上來,少女見她渾身癱軟,雙眸泛白,便是將毛巾狠狠丟在了木盆裡,冷冷說道:
“真榮幸,趙小姐還能記得奴、婢。”
說著,嘴角扯起一抹報復的笑,端起木盆緩緩朝門外走去。
她正是前任竹山縣令言知青的小女兒言舟晚,四年前,何從為了當上這縣令的不折手段,殘害同僚,她爹,娘,哥哥,全部都狂死,姐姐和她被賣到了這偏遠的怡紅樓,而老鴇口中的那個見不到明天太陽的人便是她姐姐。
她眼睜睜看著姐姐被那四個男人弄死,所剩最後一口氣,她將房間的蠟燭推倒,導致一場大火燒起,那時她本想要趁機逃跑,可是這樣逃了多不值,她要看著這些人一個個的去死。
之所以何從敢這麼做,這背後的幕後指使人便是這趙魏然,皆因爹因為土地稅收方面參了他一筆,他便想盡辦法將她家趕盡殺絕,那時她十二歲,與趙秋水同齡,哥哥的頭被趙家兄弟踢著玩,趙秋水最後牽了一條狗來,直接將哥哥的頭給叼走。。。。。。
而那大火之後,她不但毀容,還雙腳燒的變了形,奄奄一息醒來之後便裝作忘記了所有事,這老鴇才沒將她殺死。
趙秋水整個都被抽了魂那般癱躺在床上,這個女子,她即便化作灰也會記得,因為那時她將她哥哥的頭讓狗給叼走了,她衝過來把她按到在地,並狠狠打了了她,後面被人拉開之後她便請求爹爹把她們姐妹賣了,而在賣之前分別在她們臉上刻了一個奴字。
“呵呵呵。。。。。。呵呵呵。。。。。。”
倏然,趙秋水瘋狂的笑了起來。
“何從,王守財,我定讓你們碎屍萬段,定讓你們碎屍萬段。。。。。。”
*
王家,趙秋水無辜失蹤,急壞了王家一家人,並已向縣裡何從稟報了,可是縣裡家死了姨娘,聽說還是一屍兩命,這幾天何從都閉門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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