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門的損失以及今天酒樓的損失,然後就說是皇帝的意思,讓你們管事的到戶部侍郎趙魏然家令銀子,這酒錢先賒著,改日一起付。”
沈慕寒還果真很聽話,當即就發話了,只不過,他這話一出,差點沒把天銘睿給一口唾沫嗆死,他還拉著自己下水了,這小兩口,以後自己還有日子可以過麼?
嗚嗚。。。。。。
而他們是常客,這酒樓即便是個小二,若是有心人便可發現,那也是有工夫底子的,此刻聽了沈慕寒的話,一點也不詫異,而是俯身之後很淡定的離開。
沈慕寒卻將分寸拿捏的很到位,他與慕青雖與天銘睿蘇家兄妹一起長大,可一直男女有別,距離保持的很好,更何況,蘇秀寧就是一條螞蟥,你若心軟一次,那麼,自己就得後悔一輩子,況且,現在有了槿兒,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早些將她娶回家,早日剷除這朝廷的老賊子,待這天下真的太、平了,他才能與槿兒過上日升日落,不離不棄的生活。
短短不過幾個月,他也不過離開兩次,哪次她不是有生命危險,就如那次火燒茅屋,就差那麼一點點,他就失去她了,所以,他要剷除一切後患,哪怕一丁點也要剷除。
“槿兒,起風了,你在牢裡染上的溼氣還未徹底清除,早些回去。”
沈慕寒卻還嫌幾個不夠吃驚,便是一把握住夏木槿的手,並親暱的將她有些微亂的髮絲捋好,隨即便看也不看幾人,拉著她便走出了雅間的門。
天銘睿捏著痠疼的眉心,看著那瀟灑離去的背影,尷尬道:
“寧兒,慕寒的性子你我都瞭解,沒人逼得了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還是那句話,好好把握這份友誼。”說著,也是見鬼了似得跑的賊快。
蘇秀寧不發一言,腦海中滿滿的都是沈慕寒對夏木槿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照顧,每一個動作都輕的如湖間的水,輕輕泛著碧綠的漣漪,卻絞痛著她的每一根神經,剜著她的心。
“秀寧。。。。。。”
趙楊威心中一陣竊喜,可卻還是裝作氣憤不已,卻是擔憂的喚到。
蘇秀寧抹了把眼淚,便是悽笑道:
“我沒事,這些損失算在我頭上吧,等下我便讓人松銀子過來。”
這美人就是美人,哪怕是一個擦眼淚的動作都酥了趙楊威的一顆心,痴痴看了蘇秀寧半響,才道:
“呃,沒事,沒事,我這就去付。”
說著,卻先行下了樓,併到櫃檯甩出一千兩銀子。
“公子,找您的。”
正當他高傲的想走,一隻手卻在櫃檯上放下了幾十個銅板,接著是一道和藹的聲音。
“這錢賞你們了。”
趙楊威眸光一滯,對那幾十個銅板嗤之以鼻,他趙家缺什麼也不會缺錢。
“公子,我家當家的說了,低於一百兩的小費不收。”
這櫃檯是一個年逾五十的老者,青絲半百,精神抖擻,一雙眼睛卻尤為的銳利,此刻,看向趙楊威卻絲毫沒有畏懼,有的也是體面的微笑。
這可是沈慕寒在走之前交代的,一切都得聽夏木槿的, 而夏木槿卻只丟給他這麼一句話:
高檔的酒樓就得有高檔的服務,識小錢如糞土的高尚,低於一百兩小費皆不收,咱們不是叫花子,天塌下來有這個大個子頂著,他若頂不了,這身後可是咱天璃國的皇帝。。。。。。
簡短的一句話,卻聽得他心肝亂顫,可沈慕寒卻讓他只聽她的,那麼,他也只是按照上面的吩咐辦事。
至於得罪的是誰,自有他們斷後。
“你。。。。。。”
聞言,趙楊威覺得徹底給侮辱了,卻見那老者淡定的低下頭去撥算盤,大手往那櫃檯一掃,那幾十個銅板便直接掉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