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半個時辰的工夫,沈慕寒帶著夏木槿來到了趙家地牢,不過這裡早已化為一堆廢墟,能燒的都燒了,四周也無人把守,空蕩蕩一片,懸崖下的風狂嘯的掃過,捲起層層灰塵飛向四周。
“大叔,我想把老伯父子的骨灰找處安靜的地方埋了,讓他們入土為安。”
這地牢在下面,此刻,夏木槿他們面前是一個大坑,至少有十米深,夏木槿垂著眸子睨著底下,略傷感的說道。
沈慕寒走近,長臂攬過她的肩,而後便朝下躍去。
一到這底下,夏木槿便拿著一個木棍在那滿是碎石的地面翻找著。
突然,一枚碧色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將那碎石翻開,果然,是老伯的那枚寶石戒指,這個一直都在他的身上,趙魏然多次讓人搜身卻沒有搜到,皆因為他年少時得過一場重病,卻巧遇到一神醫,將他一個壞死的腎給取了出去,而那時他便已經知道危險來臨,便是趁機將這枚戒指放進了傷口裡,後來,那神醫為他縫補傷口並未發現。
其實,夏木槿也知道,這老伯已經失去了一個腎,還承受了那般削骨剔肉的致命之傷之痛,是靠著極為堅強的毅力才活到了現在,即便是救了出來,他得知自己的兒子已死,定然也活不過幾天。
從身上掏出白色的手帕,將戒指四周的灰小心翼翼的放到手帕裡,這已是自己為他能做最後的事了。
弄完這一切便又找著地方將那道暗門給開啟,很意外,這炸藥威力既然對這道暗門毫無影響。
沈慕寒隨著她進入那道暗門裡,遠遠,便陣陣惡臭撲鼻而來,他蹙著眉,拉過夏木槿的手,警惕的掃視四周,可入眼的卻全是陰森森的白骨,因為這地牢被炸,此刻這暗門裡面光線射了進來,雖不如外面那般亮堂,可這裡面還是能看的清楚。
“大叔,你說。。。這暗門的另一頭通往的是哪裡?”
夏木槿將那件熟眼的孩童衣服撿了起來,隨即對上沈慕寒如星子般的黑眸,淡淡的問道。
沈慕寒大手在那石壁上來回摩挲著,一手依舊緊緊牽著夏木槿,嘴角微微扯起一抹弧度: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著,只見他食指朝一處按去,轟的一聲,另一道石門被開啟,夏木槿朝裡面瞅了一眼,黑乎乎的, 傻也看不見。
兩人一個對視,便見沈慕寒兩指放在唇角,輕輕一吹,一隻如烏鴉般的黑鳥出現,撲哧著它的大翅膀,沈慕寒一個指令,那鳥便朝著洞內飛去。
沈慕寒則拉著夏木槿緩緩跟上。
夏木槿驚訝的看著前面一對火翅膀,這莫非就是剛才那隻黑不溜秋的鳥。。。。。。
“它叫火鸚,一到黑夜雙翅便會發出如火焰般的光亮。”
沈慕寒一邊護著夏木槿,一邊簡單的解釋。
夏木槿覺得自己玄幻了,她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對這樣的鸚卻是聞所未聞,頓時,更加的疑惑道:
“這是你養的?”
“我不會養這玩意,都是清染養的,他養的怪物可多了,那山頂不是人待的,他卻一直守在那裡。”
就著火鸚翅膀所帶來的光線,沈慕寒將這地道里的每一處都看的清清楚楚,同時,也不曾忽略夏木槿的任何一個問題。
“清染?又是何方高人?”
夏木槿蹙著眉頭想了半天,便是再次疑惑問道。
“就是一隻不死老妖。”
“。。。。。。”
此時,火鸚已經收了翅膀落地,而它這翅膀一收,整個都陷入無限的黑暗之中。
“看來,這已是盡頭了。”
沈慕寒和夏木槿此刻也已是落地,沈慕寒從腰間一抽,一軟劍頓時散發著幽冷的寒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