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參考參考,這死在我們村裡也是很講究的, 若是死對了,必然能夠投個好胎,況且,蘇小姐秀外慧中,傾國傾城,菩薩心腸,相信這閻王爺定然不會把她扔下地獄受盡九九八百一十中苦難再投胎的。”
夏木槿說完,卻是紅著眼眶看著哭聲戛然而止的蘇秀寧,傷心欲絕道:
“你們看,民女所說的法子果然有效,估計是蘇小姐想通了,早死早超生,喜慶倒連傷心都忘記了。”
天銘睿又一次破功了,他簡直無法形容此刻雀躍的心情了,這夏木槿還真是個活寶,瞧這蘇秀寧的臉,簡直就是一個調色盤,變化無常啊。
況且,這夏木槿能夠保持著無比傷心,悲慟,同情的模樣,正兒八經的將這話說出來,簡直是服了,服了。
不止是他,就是沈慕寒也搖頭不已,記得她才說過京里人真會玩,此刻,他卻想說:槿兒,你才是最會玩的。
可是,他卻忍不住讓她這戲就此停止,而擾了她的興致,便是助威道:
“槿兒認為這最佳的死法是哪種?”
夏木槿嘴角一勾,對這死法像是極為的感興趣,便是道:
“據聞曾經有一女子,自己做了錯事還不肯承認,不但指天罵地討要公平,還四處妖言惑眾,結果因為氣厥暫時性休克而暈了過去,最後被庸醫斷定為死亡,家裡人便將她給下葬了,這幾千年後,這地方無人居住,變成了荒蕪,後面有人遷移,開荒種地,結果就把這墓地給挖了,你們猜猜怎麼著?”
聽著夏木槿這般說,莫名的大家都覺得毛骨悚然,可是她卻興致勃然,還丟擲疑問給大家。
“怎麼樣?”
當然,最好奇的是天銘睿,他不顧皇帝的尊嚴,一手撐著下巴,一雙眸子尤為的好奇,盯著夏木槿,便是出聲問道。
其實問這話的人大有人在,只是,短短的時間內,他們似乎也感覺到夏木槿的不一樣,便是憋著沒敢問出來。
“當那棺木開啟,印入眼前的是一張絕美無論的圖,那女子半坐著身軀,瞳孔睜大,一手正做著拍打棺木的動作,一手正貼著自己的小腹,因為年限已久,那女子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爛了,可是這軀體卻完好無損,簡直毫無瑕疵,如白玉那般,那瞳孔即便是痛苦的睜大,也絲毫不影響她的美感。”
“那麼。。。她到底死了沒?”
文武百官呈現一致的動作,見夏木槿繪聲繪色的說著,一顆心都提了起來,待她剛停頓,大家便開始意欲未盡的擠眉弄眼,最後,終於有官員問道。
“死了,當然死了,這棺木裡被被封閉,能不死麼?而且據考古學家計算,都已經死了幾千年了。”
“啊?那不是妖怪麼?那。。那。。。現在呢?”
“風化了?”
“。。。。。。”
眾人心中齊齊疑惑:啥是風化?
夏木槿卻鄙視的看向大家,嘴巴噘起,似乎在說:就不告訴你們。
“夏木槿,你到底要說什麼?”
蘇秀寧只覺得毛骨悚然,眼前莫名的出現那樣一個赤、裸,面目猙獰,痛苦不堪的女子,頓時,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更是尖聲叫道。
夏木槿故作拍了怕胸脯,看了一臉血色盡失的蘇秀寧,最後,狂佞的道:
“本姑娘的意思就是不作死便不會死,況且,這死法難道不好麼?你的痛苦,你的恐慌,你的無助,皆未在外人面前表露出來,而是被埋在了那棺材裡,若不是村民開荒,那女子不也會成為永久而不腐爛的死美人麼?。”
“你你。。。你在詛咒我。。。。。。”
蘇秀寧一手指著夏木槿,哭的梨花帶淚,無比可憐的控訴道。
“誒,大家給做主啊,民女只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