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借力一拉,夏木槿便坐在了他前面,隨即,雙腿一夾馬腹,馬兒便踢著它的蹄子飛奔而去。
蘇秀寧都來不及喊一聲,便只能看到那漸漸變小的背影,氣的咬牙切齒。
“小姐,要有耐心,來日方長,還在乎這一時不成。”
秦嬤嬤伸手將車簾給拉下,擋去了蘇秀寧的視線,便是慢慢勸道。
*
“大叔,我想回家,心裡總感覺不踏實。”
這邊,沈慕寒甩出馬車好長一段距離才放慢了速度,夏木槿卻是轉頭過來,有些蔫蔫的說道。
作坊剛開始,她明一他們也不在那邊,不知爹孃他們會不會又被欺負,還有,松子是否又長高了,她不再家他肯定很無聊,哥哥他們是否能鎮得住腳,還有蟒哥,沒有她在家,會不會有容璃這樣的人打它的注意。
“再忍幾天,很快就能回去了。”
沈慕寒在她肉、肉的耳垂上輕輕一咬,附在她耳畔柔聲說道。
夏木槿嘴角一彎,她知道,大叔絕對不會騙她的。
入了皇宮,夏木槿見到了一張熟悉卻又陌生的面孔——趙秋水。
之所以熟悉,因為這張臉,而陌生,卻是她身上這股風氣,濃濃的水粉味有些刺鼻,穿的也非常的涼快,現在可還是春季,他們穿的可都是厚厚的外衫,可趙秋水的外衫卻是透明的,而且宿兄半露,其次就是她臉上兩道刺目的疤痕了。
“稟皇上,就是她,臣女才會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
趙秋水此刻一雙眸子滿是憎恨,冷冷看著夏木槿,便是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何從和王守財正在押解進京的路上,他們,一個也別想逃。
她這段時間所受過的,她會一一討回來,況且,那老鴇可是被她刺了整整三十刀,那張滿是肥肉的臉早已分辨不清,還有那青樓,早已化為灰燼,她就是要那些人死,死的越多越好,還有那個言舟晚,那個女子,絕對不能活著,不然,她趙家定會被誅九族。
所以,她拼了一把,結果,還是贏了,老天還是眷顧她的,不是麼?
“秋水妹妹,你。。。。。。”
隨後而來的蘇秀寧一間趙秋水,頓時嚇得不輕,捂著嘴巴,眸底佈滿霧氣,不敢置信的問道。
“求皇上給老臣做主。”
趙魏然見狀,便也是跪了下來,他無比悲痛的祈求道。
天銘睿頭痛欲裂,無線疲憊的捏了捏眉心,他這是皇宮,皇宮,怎麼這些人把家事都搬上這朝堂了,還有,這怎麼什麼事都與沈慕寒那小子的媳婦有關係。
“趙愛卿請起,這蘇家剛鬧完,怎麼又是你家了,這底下跪的是你的女兒?”
他可是記得很清楚,他的女兒知書達理,足不出戶,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這前幾天與夏木槿對峙他不也這麼說的嗎?
“老臣該死,這其實是老臣年少不懂事流落在外的孩子,命本就苦,結果還被人陷害給。。。給。。。”
趙魏然眸光閃爍著,他也是一早才被告知自己女兒不但回來了,還去了皇宮告御狀,而領著她來的卻正是衛將軍與他的兒子衛劍旭。
夏木槿掃了整個金鑾殿一圈,眸光一頓,便是停在了一人身上,那人看上去很是眼熟,可是他一身男裝,英姿颯爽,玉樹臨風,眸底寒霜,與那日她見到的紅衣女子有有著很遠的差別,可是這長相。。。。。。
莫非是她眼花了??
“這不是趙秋水?”
聞言,天銘睿蹙眉,再三問道。
“回皇上,此乃老臣孽女趙秋月,一直居住在大苗村姑父王守財家裡。”
趙魏然額頭已是沁出了細汗,秋月確實是他流落在外的血脈,可是前幾年認祖歸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