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自知自己爹的性子,冷眼睨著夏木槿,隨即便也是撈起自己的衣袖,將自己慘不忍睹的手臂展現在眾人跟前。
而她的傷與蘇秀寧幾乎一樣,都是指甲導致的,當然,她的這些傷都是在那該死的地方被那些瘋狂的女人妒忌而掐的,那時,她可是生不如死,沒日沒夜的接、客,閒下來還要應付那些爭寵的瘋子,別說是這手臂,就是身上也沒有一處是完好的,畢竟,那些男人的手段也是層出不斷,想著法子折磨你,痛並快樂著。。。。。。
眾人見狀,均是詫異的看向夏木槿,眸底盡是不可置信。
沒想到這麼一個看著精明的女子心竟如蛇蠍那般毒,看來這攝政王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被這個粗鄙的丫頭給坑了。
都說紅顏禍水,可這不是紅顏,亦是絲毫不遜色啊。。。。。。
夏木槿卻突然兀自笑了,一派悠閒,一雙清澈如月牙的眸子瞅向沈慕寒,挑眉之餘壞壞說了句:
“大叔,咋破?”
沈慕寒亦是勾唇一笑,慵懶的如一隻貓,卻是溺愛道:
“照舊。”
而沈慕寒話落,卻見夏木槿衣袖一撩,眸子朝整個正廳掃視了一圈,憋到文武百官身後的茶几,便是往沈慕寒腰上一扯,那軟劍便刺啦一聲離了他的身,隨即,只見夏木槿手持軟劍走向那茶几,手腕轉,那茶几便四分五裂,而後,她便提著茶几的一直腳,對著趙秋水就直接拍了下去。
趙秋水被打的一懵,當場就尖聲哭喊了起來,可是夏木槿並未打算放過她,繼續拍,背上,腰上,手上,最後一拍卻是頭上。
趙秋水抱頭亂竄,又是爬又是叫的,直到這茶几腳拍到頭上,便是當即一頓,整個人朝地上倒去,連剛才的尖叫都漸漸小了,此刻卻是抱著自己縮作一團,不敢出聲。
砰。。。。。。
夏木槿丟了手裡的茶几腳,捋著袖子,掃了眾人一眼,冷聲道:
“看到沒,本姑娘從來不削用指甲去掐人,要打就得用傢伙,當然,若是有人借個斧頭給本姑娘估計你們會看的更爽,對方越痛那便代表本姑娘打的才有意義。”
好彪悍的女子。。。。。。
眾人第一反應便是抱著自己退了幾步,整個過程都看的一愣一愣的,直到現在,都忘記了要為趙秋水打抱不平。
就是趙魏然此刻也是呆了,壓根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麼。
沈慕寒此刻卻是朝夏木槿眨巴幾下眼睛,落井下石道:
“槿兒,怎麼到了這京都人都變善良了,應該要像上次懲罰那惡人地主一樣,打完了還要丟進茅坑泡上三天,哦,對了,你那酒扎魚的酒倒是個好東西,泡在那裡面估計會更爽,裡面可都是尖尖的魚刺呢,淋上一層熱油估計就成煎炸了?”
聞言,眾臣聽得驚悚不已,如看怪物那般看著夏木槿和沈慕寒,更是不敢再說話了。
夏木槿卻是額頭滑落無數黑線。
大叔,你是在懷疑我酒扎魚的質量還是味道,居然拿來與茅坑想比,沈慕寒接受到她考究的眸光,卻是摸著鼻子垂下了頭。
夏木槿卻明顯看到他微微翹起的嘴角。。。。。。
可是,她心底雖是如此反駁,卻並未說出來,而是將眸光移向了一臉驚恐的蘇秀寧,見她縮著身子垂著眸子不說話,便又迎上天浩野:
“太上皇,姐姐可是說了,她做小,民女做大,這婚賜還是不賜了?”
…本章完結…
☆、185來是刺殺(還有一章 )
“太上皇,姐姐可是說了,她做小,民女做大,這婚賜還是不賜了?”
她就是粗鄙了,兇悍了,怎麼著,又不要他們取,他們還瞎操心個毛勁,真當她只是個鄉下的粗鄙丫頭麼?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