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天快要了亮了才放她誰去,此刻,她眼簾下一片淡青,明顯睡眠不好導致的。
夏木槿此刻就穿著褻衣褻褲,雪白的香肩微露,肚兜鬆鬆垮垮跟沒穿一個樣,裡面的風景自然是一覽無遺的展現在沈慕寒的眸中,沈慕寒喉嚨一緊,眸光亦是炙熱無比。
“快點,快點,這可都是我最喜歡的東西,你們小心點兒,別掉了。”
“秦嬤嬤,你是最瞭解我的,房間就由你佈置吧,快點兒,打掃乾淨點,我這衣服色淺,髒一點都很容易看出來的。”
“。。。。。。”
一連串的囔囔聲傳入夏木槿耳尖,她眉頭愈加的蹙緊,隨即便是沒好氣的道:
“一大早,吵死個人。”
說著,卻是已經睜開一雙睡眼惺忪的眸子,印入眼簾的是一張放大的俊臉,冒綠光的眸子,倏然想起昨晚之事,夏木槿俏臉一紅,潛意識把被子拉緊,戒備的看著沈慕寒。
沈慕寒大手滑進褻衣,在某處捏了把,嘴角亦是勾起玩味的笑,挑眉道:
“你好像對女性的結構很是瞭解,那天的畫逼真的讓人無法想象,可是。。。你的並沒有這麼大。”
聞言,夏木槿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
“我還傻到畫我自己了。”
沈慕寒卻是湊近,低頭,在某處輕咬一口,魅聲道:
“那。。。畫的是誰?”
夏木槿渾身一個戰慄,這男人,還有完沒完,從昨晚到天亮,還讓不讓人活了,見他這般在意那畫,夏木槿眸底閃過一個狡黠的笑:
“怎麼?讓你看了這麼美麗的美女還不過癮,還想看再多?”
她聲音平穩,語句毫無起伏,聽在沈慕寒耳朵裡卻冷汗孜孜,他一個翻身,大手挑開她的肚兜,低下頭去:
“我最想看的還是這裡。”
“。。。。。。”
迷迷糊糊中,夏木槿又給睡了過去,直到一陣敲門聲響起,她才微微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疑惑的看著正在穿衣的沈慕寒。
沈慕寒繫著腰帶的手一頓,同樣疑惑,誰還有這膽子在他未起之時來打擾。
可是那敲門聲卻不依不饒,敲了幾十下,終於傳來一道嬌滴滴的聲音:
“慕寒哥哥,你在裡面麼?秀秀做了早餐,你起來吃點好不好?”
夏木槿一把從被子裡坐了起來,看著沈慕寒,嘆息道:
“哎,真可謂用情至深,大叔,你要不要收入你的後宮做備胎,難免本姑娘那天厭舊了你而另尋新歡,你若寂寞難耐了,還有個充數的。”
邊說還邊拿起旁邊的衣物緩緩穿了起來。
沈慕寒俊臉一沉,身子直接傾向夏木槿,一雙星眸更是直直盯著她,良久,卻是磨牙切齒道:
“丫頭,你信不信我有一千種姿勢讓你以後每天都下不了床。”
額。。。。。。
對於這方面,夏木槿不疑有他,穿了裡衣便是縮排床腳,賠笑道:
“呵呵,大叔,你息怒,我不是在開玩笑麼?”
尼瑪,她的婚後生活十分擔憂啊,不會那天大街小巷相傳,這攝政王的夫人是被攝政王乾死在床上的吧。
啊。。。。。。
夏木槿越想越恐怖,驚悚的搖頭不已。
沈慕寒卻一把扯過她,隨即便是拿起一旁的衣物自顧的為她穿了起來,隨即又把她抱到梳妝檯前,親自為她梳頭。
這梳妝檯還是前幾日讓明一新定的,速度還真快,搬進來之時,爹孃就差沒嚇瘋。
畢竟,一直避女人如洪水猛獸的他不但帶了女人回來,還照顧的無微不至,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不令人匪夷所思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