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不要的剩布回來,並洗乾淨了,此刻,便是將這些棉布塞進去,再縫製好。
本來想要用棉花的,可是棉花浸溼後會成坨,而這棉布用了還能洗,既環保又不浪費。
這一做,便做到了深夜,做了三個夜用,五個日用的,方便白天裡換洗。
最後,實在是眼睛睜不開了,才靠著床頭睡去,就是連燈都忘了吹滅。
沈慕寒卻徹夜難眠,看著夏木槿屋裡隱隱跳躍的光線,眉頭緊緊蹙著。
明一剛剛送來了關於女子月事的醫書,他用夜明珠照著略翻了一遍,大致瀏覽過後卻發現毫無睡意了。
這丫頭體質寒氣太重,來這個會很痛苦,可是他卻不能為做些什麼。。。。。。
夜半,夏木槿被一陣謾罵聲給吵醒了。
煤油燈的油或許早已耗盡了,她睡眼惺忪的穿了鞋抹黑著走出自己的屋子,透過門縫,可見周家院子裡聚集了不少人。
更有哭哭啼啼的聲音傳過來。
“你們馮家也欺人太甚了,這邊和我家貴蓮好,那邊卻將我家彩蓮的肚子給弄大,你們說說,你家安得是什麼心?”
“哎呀,親家母,都是一家人了怎麼說話這麼見外了呢,我家六郎那日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直到這幾日村裡頭傳的沸沸揚揚,才意識到那是真的,這不,立馬就來了。”
斷斷續續,傳來這樣的對話。
“夏木槿,把鞋穿上。”
沈慕寒冷冷的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夏木槿被下了一跳,黑暗中,他走了過來,並準確的牽起她的手朝自己屋子走去。
待她坐上、床,沈慕寒便又將煤油燈給點亮,一把按住她躺下來,並用著長輩的口吻道:
“不舒服就不要亂管閒事,快些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說完,卻如在車廂一樣以手覆在她小腹處,微微傳了些內力過去。
夏木槿只覺得小腹處陣陣暖流湧入,頓時,整個身子都鬆懈下來,本來就睡得迷迷糊糊,此刻因為他在而倍感安心,不到片刻便睡著了。
沈慕寒抖動著耳尖,聆聽著外面的吵鬧聲。
他也是回來之後才知道,鎮裡有算命的誤導馮六郎,讓他認為自己非娶木槿不可,加上馮六郎這些日子做什麼都不順暢,便相信了那算命之人的話,加上有心之人刻意傳播謠言,毀壞木槿的名聲,讓馮六郎對蔑視到底卻又娶她不可。
而那人自演自導了一場好戲,本來是想在夏木槿生辰那天讓村民們抓包她與馮六郎幽會,而被逼婚,可沒想到,螳螂在前,黃雀在後,一切被他給攪合了,並且還成全了他們兩個。
一個周青蓮,一個周彩蓮,都不是省油的燈,你們姐妹就好好鬥吧。
只要不打擾他和木槿便可。
見木槿已熟睡,以防萬一,他還是點了她的睡穴,便拿了煤油燈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外面還在爭吵,甚至還夾著哭哭啼啼的聲音。
夏大娘夫婦和夏鐵樹也被吵醒,此刻都披了外衫走出了自己屋子。
“叔,嬸,這是人家的事,咱們少摻和,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外面聲音吵得很大,幾句話直之間便可聽出大意,沈慕寒將大門開啟,一邊卻勸著眾人回去休息。
夏大娘他們也知道,這周家的事他們插手不得,也不可能插手,沈慕寒這麼一建議,便點頭進屋休息了。
沈慕寒並未關門,而是點著燈,開著門,直接尚了床。
這樣,明日李便不會惹來閒話。
畢竟,池子一事王家和周家佔盡了風頭,況且還狂言大放,外面村民眾多,見夏木槿大門開啟,燈也亮著,心底肯定會想,是怕了這王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