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想的一樣,夏木槿閉了閉眸子,事情似乎正朝著一個非常不好的方向在發展,對方的目的不止是她,估計還有整個衙門,又或者是蕭炎。。。。。。
而那獄卒這麼一叫,整個牢房都沸騰了,不到片刻,蕭炎一身深色的官府出現在牢房,他讓人看著夏木槿,刻意不讓她看趙四的死狀,而只要看過的無一不,面色慘白,渾身顫抖,想來,這死狀肯定很悽慘。
正因為這樣,這會審又給耽擱了下去。
而不知哪來的風,趙家人知道這趙四慘死衙門的牢房,此刻便是糾集了幾十個人在外頭鬧事。
蕭炎一個頭兩個大,來回踱著步。
他剛才一個個都問了,不管是看守牢房的獄卒還是其他罪犯昨晚都未發現異常,現場也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他都在這牢房待了幾盞茶的工夫了。
“大人,抵不住了,趙家人闖進來了。”
此刻,一獄卒急急忙忙的朝這牢房跑來,上氣不接下氣說道。
對方是有備而來的,作為衙門,既不能對他們動粗,又要平息這混亂的局面,著實很難,況且,蕭炎才上任不久,想必這背後之人故意壓著他。
而那獄卒的話剛落,便見一士兵被一腳踹進了門口,緊接著,幾十個人擁峰而至,而且他們很準確的找到了趙四所關的那間牢房,並又一眼便認出了那具屍體。
因為這證據好在勘察,所以,這趙四的屍首並未移動,可此刻,即便是蕭炎,也阻止不了這趙家人的瘋狂。
頓時,哭鬧吵罵喊冤聲不絕於耳,夏木槿想安靜都靜不下來。
“這個女人一定是個掃把星,怎麼去了她店鋪我家就攤上這樣的事兒?”
依舊是哪位花髮老人,此刻,指著夏木槿疾言厲色,而“她”的家人聽聞,均是憤恨的瞅向她,隨即,有幾個脾氣壞的甚至衝了過來又是踹又是拍打夏木槿這間牢房。
突然。轟隆一聲,整個場面都靜化了,就是夏木槿,也覺得這世界玄幻了。
因為這牢房本就是一間挨著一間相連線的,即便那高瘦男子在夏木槿對面的那間,在這中間還隔著兩間,可這卻都是連結在一起的,而隨著他們大力的搖晃和拍打,從夏木槿這間開始,每一間牢房便斷了幾根鐵柵欄,本來這鐵柵欄相隔的距離就不是很細,而這斷的距離卻正是夏木槿這般細小的身子可以穿過去。
這下,整個都目瞪口呆了,所有疑點都聚集在了夏木槿身上。
“大人,是她,一定是她。”
待有人反應過來,立馬將一切責任推給夏木槿。
而且,即便他們不說話,光是這麼看著,她也難以洗脫這殺人的罪名。
夏木槿反倒鎮定了不少,睨著一臉糾結的蕭炎,淡然道:
“大人,民女覺得還是先將趙家的底細查清楚,淡然,還有民女家的。”
“你這是何意思?”
夏木槿這話一落,便見就近的幾人臉色一沉,眸光也是開始閃爍,那老婦人更是齜眼欲裂,戾聲喝道。
夏木槿一派閒情,嘴角微微翹起,眸光卻是犀利的盯像那老者,一字一句道:
“只不過好奇罷了,你家祖宗是不是有生男孩的秘籍,瞧瞧這幾十個年紀相仿的青年人,卻沒有一個長相相似的,況且,這趙四也好,趙大標也好,總歸有戶籍和過往吧,先不說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沒有那種屈指扳斷這鐵的功力,即便是有,也不會傻到在這種情況下殺人滅口,這不是挖坑自己跳麼?試問是你們沒腦子還是認為我沒腦子?”
說道最後她卻是斂了笑意,一臉森寒,直直鎖著那老者,眸光更是冷冽犀利,不錯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
“本大人都還未說話你們吵什麼吵,是不相信本大人的辦事能